“事件三千疾,唯有心病不可医。”
苏落只说了这么一句,便将诊脉的东西都收了起来。
苏纪一见苏落这架势,赶紧问道:“这不可医又该如何,你大哥他…”
苏纪还没说完,就被苏落打住了,苏落叹了口气道:“心病还需心药医,大哥自己的心病只有他自己知道,不如大哥同我说说吧。”
苏落唤了句大哥,不再是苏大少爷,这个男人眉间的愁思眸里的阴郁都冲击着她,她回想起两年前在戏楼里讲的故事,觉得这苏之锦定是相思成疾,久病难医。
“都过去了,我也不想再提及了,二妹妹莫怪。”
听到苏之锦这么说,苏落也没再说什么,她有些失望,这个男人把自己埋藏了起来,把自己的心闷在一个阴郁忧伤的环境里,不愿吐露心扉,这心病怕是难解。
苏之锦起身朝苏纪行了礼,抬步离开了,离去的背影满是落寞孤寂,长长的走廊里回荡着他轻踏在地面上的脚步声,一声一声的刺激着苏落的耳膜,她心里也莫名的伤感起来。
苏之锦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,不断挣扎中忽然放弃了所有的行动,任由自己沉下去,拉都拉不回来。
苏落缓了很久,才从那种入骨的阴郁忧伤里缓过神来,对着一旁沉默的苏纪说道:“苏大人,您让我看的这病,我治不了,诊金您就不用付了。”
“可他这心病又该如何是好啊。”
苏落也不想跟苏纪磨叽了,毕竟她自己不是心理医生,如何医治的了这心病,人们常说相思难解心病难医,不是没依据的,一个人活着心却死了和一具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。
“心病还须心药医,苏大少爷的心结怕是与扣押他的那家有莫名的关系,苏大人就自己查查吧。”
“唉,看来我儿这病是治不好了。”
“苏大人知道其中实情?不防同我说说,好一同想想法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