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送你。”齐恒主动起身站到她身边,任晚看出他似乎有些欲言又止。
走到客栈门口,任晚替他开了口,“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?”
被猜中心事,齐恒点了点头,面上都正经了许多,他沉声道:“你有没有一种感觉,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。”
齐恒有些懊恼,他费力去搜刮记忆里的蛛丝马迹,可是却干净得可怕。
分明还有金平村的事还有疑点,比如他伤重刚醒不久,金平被绑那几天的事他就一点都记不得了。
“你是那几天太过紧张了,别想多了,回粹灵仙府之时记得去药灵峰看看。”任晚宽慰他。
齐恒听了她这句和林灵所说一般无二的话,也不免产生了怀疑,难不成,他真是在金平那几日受了魇魔的影响。
“那我先走了,你回去吧。”
任晚不欲多留,想快点回去。
齐恒叫住了已经转身的任晚,“等等,你记得多注意那个亓氏的公子,听闻,亓氏的人都很古怪。”
最后半句,齐恒是压着声音说的,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。
该怎么说呢,本该是最粗枝大叶的人一下子就抓住了关键,她只好又向齐恒点了点头,“我自然会小心的。”
转身真正离开的时候,任晚的脸上收起了笑。再害怕,她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。
回到了镇边缘的小屋,任晚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,她坐在院中的石桌旁,百无聊赖的摆弄茶杯。
“吱嘎”一声,竹门一响,任晚循声而去,却见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。
那人和任晚视线对上,倒是没什么反应,反而加快了脚步,向着石桌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