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喜不自胜,连忙开口:“江道友,秦师兄。”
来的两人见了他们这个模样,快步走到石室边缘。
“亓公子受伤了?你们是不是也遇见了魔物?”江涟漪神色紧张,方才她和秦翌正是因此。
那暗道又窄,两人行为受制,被迫留在原地许久,这才找到这石室。
任晚不确定亓鸩是真晕还是做戏,只好担忧又后怕地对江涟漪道:“他是为了救我,才受了那魔物一击。”
秦翌听了她的话,神情严肃,当即就要走到石台之上查探阵法。
任晚眸光闪烁,连忙抬手指了指头顶那缝隙,“那魔物伤了亓公子,便从那里遁逃了。”
秦翌果然停下脚步,回头看了眼正在给亓鸩疗伤的江涟漪,开口叮嘱,“你们小心些,我去追那魔物。”
“好,你要小心,不要恋战。”江涟漪向他点头示意。
“嗯。”秦翌化作一道流光,从那缝隙追去。
江涟漪用灵力探查过,发现亓鸩伤势复杂,伤口上还有未散的浓重魔气,正欲伸手把他翻个身,看看还有没有没查到的伤口。
“嗯,哈!”没想到却听见他无意识地痛出声来,便只好收了手。
那声嘤咛尽数传进任晚耳中,那暗哑之声攀附在她脖子上,泛起一片红晕,连带着耳廓也微微发烫。
她本就无处安放的手,骤然捏成拳,不敢有别的动作。
“江师姐,不如我们先出去再说。”
“也好。”
两人的身形消失在原地,一瞬又落回到石台远处那棵挂着布条的枯树下。
两人却没想到,就是这一瞬之间。
石台处的地面再次震动,远比刚才还要剧烈,掀起的飞尘遮天蔽日,等任晚把挡尘的袖子放下,原本石台所在,已经成了深渊巨坑。
几根石柱连着无数的石块不见踪迹,应该是四分五裂,尽数堆叠在了那坑下面的石台之上。
更巧合的是,秦翌这个时候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