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晚眼睁睁看着她的视线从她这里路过好几次,就是没选她,任晚只好眨巴着星星眼望着那位娘子,就差没把“选我”两个字放在头顶了。
“算了,那个长的丑的,你也来吧。你刚才还算有些心性,没有失态。”任晚有些愣头愣脑的四处环顾,“对,就是你,杵着做什么呢?”
哦,原来她就是那个长得丑的。
任晚跟上了被选中的大部队,落在最尾巴上,发现江涟漪并没有被选中,那就是说,这之后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在这楼里了。
那位娘子带着她们从楼里穿过,进了合欢楼后院。上次来的时候,任晚根本没机会仔细探查,如今看这合欢楼倒是大有天地呢。
“来,让让路。”几个楼里的大汉抬着个箱子,让几人避让。一众人见状往旁边避,就连那管事娘子也没说什么。
任晚此刻站在队伍末尾,离那木箱最近,察觉不到里面有半分灵气。
她联想到别的地方,里面的该不会是……
任晚不敢表现太多,神色自如跟上前面人的脚步。
没想到,她在这合欢楼一待,就是好几日光阴。
那位娘子把几人都安排了对应的娘子,任晚眼睁睁看着一位气质冷傲的女修被派给了她想要接近的柳兰衣。
而她,被安排了杂活,不是在楼下送酒送吃的,就是在二楼安排空房间,最后还要在送客之时,入乡随俗地劝着客人下次再来。
如今,她才是真像个老鸨。
这几日,为了保持她这张假面,还得夜半之时,寻机会服药,以免遭人留意。
有一次,就差点被楼里的娘子瞧见。要不是她现在长得丑,别人不乐意多看她,就要被发现了。
但是,丑也有丑的好处,她被派了给那些楼里的娘子和客人送吃食的活计,客人一般见了她这张脸,便会立即甩出灵髓让她滚远点。
这么些时日下来,任晚已然挣了不少。果然,来钱快还是得走野路子。
算来算去,她已经五日没回辛氏宅子,却还是没能接触到柳兰衣,说实在的,她有些担心。
门外传来很轻巧的铃铛声,是她前些日子刻意放在外院不起眼角落的一个无舌铃。
那东西很巧,放在什么地方都容易被忽略,铃铛一旦被触动,只有它的主人能听见响声,于旁人而言,就如它的名字一样,无舌,即无音。
【什么人这个时候,从后院而来?】
任晚避过和她睡在一个屋子的女婢,小心翼翼把门打开一条缝,外面空无一物,像是那人已经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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