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如此,便只有进了吧。”亓鸩看向那边,视线又轻轻落到燕月言师兄身上。
“这不,也没有别的路了。”
不过片刻,这弟子便做了决定,几人先入这门,到那边之后,再寻机联系。
任晚一脚迈进那门后,手就被人牵起。
回头一看果然是亓鸩。
等走出了门去,环顾四周,燕月言那一行人的踪迹已然不见。
风雪正起,掀起她额前的发,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警惕,“他们人呢?”
任晚记得,前世可没有所谓另一扇门,在这雪鸮秘境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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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亓鸩已经大步向前,一只手托住了任晚的后脑勺,俯身吻上了她的唇。
属于亓鸩的气息不由分说地侵袭而来,任晚瞪大了一双眼,感受着他的唇在碾转倾覆间,分明是不会。
他鸦羽般的眼睫轻颤着,投入其中,青涩的小心探索。
一种莫名情绪涌上心头。
任晚有些晕头转向,身上的气力也像被抽走一般。
万事万物,若不管不顾地沉溺其中,只会没有回头路,这是祈雪年教给任晚的道理。
于是,任晚狠狠咬了下去,一股血腥味在口中蔓延,她疼了,也就清醒了。
亓鸩也是在这个时候睁的眼,他眼底流露出掠夺神情,陷入了可怕的偏执中。
他虽然尝到了血腥味,但也没有抽离,反而朝着任晚唇上的伤口处吸吮。
抽离之时,他眼神迷离,双唇已然成了万分潋滟的鲜红,光是看着,就似乎被勾走了魂魄。
而任晚,她的唇上肿了起来,还有些发白,视线确实清醒。
“阿晚,你不要问及旁人,只待在我身边不行吗?”
红唇一张一合,宛如盛开的花朵,但忽而,他的左眼落出一滴清泪来,这副泫然欲泣的神情,实在担得上祸水一词。
亓鸩也有些恍然未知,失神地摸上自己的眼角,却只摸出个湿意来。
看见任晚面上露出动容,亓鸩艰难勾唇露出抹苦涩的笑。
“哪怕是因为怜悯也好。”
看着他的样子,任晚有些无奈,怎么会,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呢?
任晚终于忍不住,环拥住了他,“等一切结束,我会告诉你答案。”
她不得不承认,她动心了,在这个世界里,他们本来就是唯独的。
因为巧合,他们都见过彼此最狼狈的过去。
任晚想,她或许是因为怜悯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