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非得要让她睡不了觉吗!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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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好,就今晚。”亓鸩用着最自如的表情说出最无理的话。
血气涌动。
他二人很快就到了寨子的后山上。
环顾四处,这里恰好能将山下的寨子尽数纳入眼底。
此处有一棵枝叶极其繁茂之树,其顶如盖,辽阔夜幕之下,浓密如泼墨。
任晚走到了树旁,伸手摸上它粗糙而苍老的树干。
干燥而带着凉意。
“这树,有上千年了吧?”
转头看亓鸩,他的视线也久久凝望着这树,眼中似有暗河流淌。
少见的,他愣了神,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回了任晚。
“大概吧,它是一棵很老,很老的树了。”
亓鸩也走了过来,到了树下。
夜里多风,任晚此刻头上是极其松散的一个发髻,大半的发丝都散落在肩头。
女子肤色莹白如月,唇色透出莹润的血色,在脸颊生有颗浅痣,无端生出冷色来。
她眉眼间总是很从容,一直看着一个人的时候,总是能让人生出被深爱,珍视着的错觉。
阿晚生得这样好看,他知道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亓鸩拿出揣在身上的手帕,摊开后,里面是一根玉骨簪。
“这簪子能护着你,在这世间,能毁了它的人,不会超过五个。”
说话间,亓鸩已经将其簪到了任晚的发间。
虽然只是看了几眼,但那股熟悉感,任晚是绝对不会错的。
她干脆指着头上问了个明白:“这个……与骸音剑同出一处吗?”
亓鸩知她肯定猜得出,没想到会这样快。
他本也没打算瞒她:“这个,就是骸音。”
!——!!
若论旁人,这肯定是个玩笑话,但到了亓鸩这里,就很有可能了。
前世她死在骸音剑下,这一世,竟然落到了她的手上。
亓鸩只当她有顾虑。
“即使这是把魔剑,它也绝伤不到你了。只是,若要是完全违背它的意愿操纵他,你只有三次机会。”
他眼睫轻掀,一字一句对着任晚道:“甚至于,你要用它杀我,那也是可行的。”
只这一句话,却叫任晚不得不双目震颤着,与亓鸩相视。
无论是灵域还是魔域。
一旦认了主的灵器乃至神器,是绝对没有分毫可能,去违抗,乃至伤害其主的。
可亓鸩却令骸音剑如此“背信弃主”。
要知道,这还不是什么所谓无名之物。
从前亓鸩用这一把骸音剑,挑了灵域三分之二的宗门,从没有人能在骸音剑下占上风。
“阿晚,前世,该先死的人当是我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