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极好看的,讨喜的好看。
良久的“扭捏”后,
——‘并无不愿,是喜欢的。’——几个字浮现空中,
几乎是匆匆写完这几个字后,骸音就飞离原地,绕在任晚四周,不肯直面她。
呃……
好吧,任晚确认,连着性子,骸音与亓鸩也是相似的。
她难免发着笑,伸手去抓它,好一会儿,才将玉骨簪召回来。
她拿着手里发红的玉骨簪,笑道:“你有什么可害羞的,你那主人反正也是喜欢我的。”
任晚安抚了它,顺手就重新簪到了发间。
她推开门,走出去到了院中。
江涟漪和秦翌都在。
“他怎么样了?”江涟漪问她。
“药效到了,睡过去了。”
任晚坐到了桌旁,视线落到了秦翌身上。
这几日,秦师兄总是神出鬼没的,连江姐姐也不知他的行踪。
他如今看起来,有些阴郁,这是任晚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东西。
“秦……”任晚刚要开口。
“任师妹,时间一到,无论亓公子醒没醒,我们都必须带着他去虔文阁。”
他衣着银白衣衫,像是提前渲染出冬日的霜寒,而眼神定定,嘴里是冰冷的不容置喙的话。
“啊——好。”
任晚不知他是因为什么,但他一向是不无道理的。
秦翌没再开口,只垂着眸。
任晚瞧着他,【秦师兄,或许是知道了什么。】
日头渐落。
任晚一直在屋外坐着。
这一日日分成两半过,过得格外的快。
说起来好笑,待在这寨中后来者几日,竟然是这一路上最为放松的几日,不必去查些什么,不必去怀疑什么,就像话本里即将迎来结局的好时光。
夜幕渐临晚时
任晚在后山见到了秦翌。
“秦师兄。”她说着,捏碎了手里的灵笺。
“任师妹。”他转过身来,脸上是些许淡淡的悲悯。
任晚走到了他身边,也一样看着脚下露出点点灯火的寨子“秦师兄,你有什么话,可以直说了。”
“师父和你的事,我想知道个明白。”
任晚视线冷冷转回他身上,果然和她想得大差不差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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