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月豚两只小短手抱着盘子,一咬就是一个缺口,很快就把盘子都啃完了,发出一声欢快的哨子音,钻进宴书舟的怀抱。
“还挺通人性的。”屠毫摸着下巴思索道。
缪音瞥了他一眼,把止咬器扔过去:“吃完了就戴上。”
屠毫:“……”
气的牙痒痒,磨蹭半天最后还是戴上了。
宴书舟的眼神在他们俩之间移了一圈,然后问道:“姐姐,这是什么东西?为什么要戴上?”
“这是止咬器,他承诺我戴三天的。”缪音说道。
……所以为什么要承诺这件事呢?这几天里,你们都做了什么?
宴书舟闷闷地想道。
但是缪音既然不说,他也不敢问,垂着眼眸把疑问往肚子里吞。
“唔……”
轻微到几乎听不见声音从另一边传来。
缪音起身,朝那边走去。
昏迷了一天一夜的季元洲醒了,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,神情茫然地看着天花板。
……这是什么地方?他为什么会在这里?
“你醒了。”
熟悉的声音自上边响起,比脑海里的记忆更快的是身体的反应,季元洲浑身一颤,有些应激似的想爬起来,但受伤脱力的身体虚弱的几乎无法动弹,他仅仅是动了动手臂,就不行了。
他抬眼向上看去,只见到一个女人模糊的面孔。
那人朝他招了招手,似乎想起了什么,蹲下身来,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戴在了他脸上。
迷雾散去,世界一下就清晰起来,他看见噩梦中一脸慈悲的恶鬼,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季元洲的呼吸一下急促起来。
“咳咳……你……这是……”他眼珠不安的转动着,试图获取更多的信息来弥补内心的恐慌。
“欢迎来到我的庄园,以后这里就是你生活的地方了。”
缪音朝着宴书舟挥挥手:“小舟,你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