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,是因为什么才接触到这些的呢?
啊,想起来了,是屠毫。
那年黑潮肆虐,他们为了避灾,躲进了一栋高大的公寓,分开选了房间。
缪音所住的那个地方,是那里最大的一个平层,虽然因为末世变得破旧,但也是相当不错的住所了。
屠毫一间一间的去把房门打开,确认里面的安全,缪音在外面无聊的敲着墙。
小主,
直到她敲到了一个空腔。
她不像屠毫,还会去找找进去的开关,在发现那个空腔后,直接轰碎了墙壁。
巨响惊动了屠毫,等他来的时候,就看见了站在其中一脸好奇的缪音。
随即他就黑了脸。
因为那墙后面是一个红色的密室,满墙的刑具和不该有的药物,一具腐烂的看不出模样的尸体躺在沙发边上。
那一年,正是缪音折腾人最没轻重的一年。
——也是屠毫联合着季元洲叛变的一年。
缪音的身体异于常人,她难以理解别人的世界,所以无比热衷于探究自己手下在各个方面的极限,尤其是身体强化后的屠毫。
“总是这么没轻没重的也不好,我手下也就只有你们几个人而已。啊,想起来了,我还没有惩罚你们呢。”她慢条斯理的说着,把玩着手里的剔骨刀。
“我没有见过这些东西呢,不如……你们陪我一个一个学过去吧。”
老虎磨牙的年纪,正好碰上了山石。
正巧疯魔了三个月的黑潮,那段时日,没有人能站着从平层里出来。
从那以后,季元洲落下了残疾,连同他在内的七八个异能力者,再也不敢抬头看她,其中不少人的伤,一直到找到治愈系的异能力者后才有所好转。
就连其中最强的屠毫,都是断了骨头爬出来,一身尊严几乎粉碎,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星点阳光都变成了沙漠里的甘露。
季元洲再也不敢和屠毫两人共处一室,缪音稍稍的一点疑问,都足以让他吓的跪地发抖,证明自己没有叛变。
缪音至此学会了如何在不把人搞死搞疯的情况下把人弄到极限,
“咔哒。”
她锁上了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