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……”
缪音低笑了几声,在他的一声闷哼下拔掉了对方心口的刀子,接着抓住对方的肩膀,又狠狠往他肚子上捅了一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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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!”屠毫一把推开她,先是捂着自己的心口止血,然后握住那把刀,再一抬眼,缪音手里的武器就变成了一把斧头。
屠毫:!
那笑容明媚的女人颠着手里的斧子,声音温柔的说道:“说什么傻话呢,开个玩笑而已,我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杀了你呢?至少……得试着把你砍成七八段再说吧。”
……玩脱了。
屠毫不妙的想道。
他不是什么冲动的性子,甚至可以说是冷静的可怕,但自从对上这个女人,总是会冲动,以至于做出一些自己都想不明白的事。
缪音转着手里的斧子,浑身上下洋溢着大权在握的自信与张扬:“屠毫,你能断肢重生的吧。”
屠毫心头一跳。
……这不是疑问句。
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有没有这样的能力。
缪音却不给他思考的时间了,她在这些事上向来不耐烦,效率高的可怕。
打上头的后果就是,她的身上开始冒出火焰。
不同于可以交手的体术,糜火能燃烧一切,这是屠毫都无法规避的现实,以至于他根本无法在下手。
所以很快,那把斧头就砍进了他的肩膀。
“靠。”他咬着牙抓住柄,不让它再往下。
斧子就这样卡进了他的骨头里,他身上还插着一把刀,缪音又一次抓住了那把刀狠狠一拧,刚刚止住的血便哗啦啦淌下来,鲜血濡湿了她的掌心,温热的像刚出炉的蛋糕。
他们凑的那样近,连血腥味都是香料般交错着,缪音清晰的看见屠毫脸上的痛苦与不甘。
那深邃的眉眼紧皱,墨绿色的瞳孔涣散迷蒙着,每一次呼吸都是钻心的疼痛,那是她神经的毒药,遍遍回味都酣畅淋漓的画面。
所以缪音狠狠压下了斧头,让骨头断裂的清脆声作为伴奏,让他失血到唇色苍白,不得不单膝跪下。
然后她低下头,额头碰了碰对方的,亲昵又充满了喜爱,像是抚摸自己家养的头狼。
“屠毫,你真好看。”她笑着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