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楼的那个房间,传说不是只有凝月居的主子才能进入么?
为什么那几人能?
白癸顿时站起身,动作太大带倒了身后的座椅。
“走。”
白癸不由分说的带着书童朝四楼所去,书童虽想劝阻,可看着白癸阴鸷的脸,愣是没有敢说一句话。
所至四楼,白癸不出意料的被守在门口的隐卫挡了下来。
“抱歉,这里不能进入。”
隐卫面无表情的道。
白癸抬眼扫了隐卫一眼,不着痕迹的将一个钱袋塞进隐卫的手心,低声道:“还请行个方便,日后我丞相府必有重谢。”
隐卫顿时无语的瞥了白癸一眼,重新将钱袋丢了回去:“抱歉。”
白癸眼一瞪,怒道:“怎么,你嫌少?”
隐卫用看白痴的目光看了白癸一眼,懒得再跟他废话,直接挥挥手:“滚。”
白癸大怒,从他出生至今,还没有人对他如此无礼过!
白癸怒极出手攻向隐卫,隐卫手一扬,一道青色元力从他手心而出,截住了白癸的黄色元力。
白癸顿时一怔,这隐卫居然是五阶强者!
堂堂五阶强者,居然会给别人看门?
那这门之后的人到底有多可怕?
白癸胆怯了,他不过区区三阶元力,着实没有胆子去招惹那位五阶强者,若不是他手下留情,他此刻恐怕已经是一具尸体。
自己居然想用几百个金币去收买一个五阶强者,白癸恨不得为自己的愚蠢咬舌自尽!
隐卫面无表情的看着他,只是那张漠然的脸上多了一分冷意。
若不是这小子身份复杂还暂时动不得,他早就被他杀了。
“滚。”隐卫再次冷冷的道。
白癸哪里还敢反抗,带着书童狼狈的滚下楼去。
房间内,宫夙烟懒懒的躺在软榻上,君鸣徽不屑的冷笑,君凌天则面无表情,五月之痕恭敬的站在一边,心里却将白癸骂了个半死。
真是愚蠢,竟然跑来招惹主子不快!
以几人的修为,自然将门外的动静听的清清楚楚。
宫夙烟无聊的扯了扯嘴角,她还以为那白癸有多大本事,没想到连门都没进就被人轰出去了。
啧啧,真是丢脸。
白癸这个小插曲过后,宫夙烟便开始观看着凝月居的表演节目。
说是酒楼,实则也就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儿。
其实古代的节目也没什么好看的,大多都是诗词歌赋之类的东西,宫夙烟如今参加宫宴大大小小好几场,听的看的都是这些东西,心里早就乏了。
许是注意到宫夙烟的无聊,君鸣徽便笑了笑:“险些忘记我们来是做什么的了,你可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