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派人救走了上官怜儿和北兆国君，你说北兆会不会与锦华联盟？”

平平淡淡的声音，却带着看破天下的大气。

如此大的恩德，别说联盟了，就是要北兆割十座城池给锦华，北兆也心甘情愿！

老皇帝感叹的看着宫夙烟，眉眼间露出一丝笑意：“你长大了，跟你娘亲越发相似了。”

当年，水无月也是如此的聪明机灵，才能在各大势力间游走自如。

宫夙烟，实则不愧为那人的女儿。

听了老皇帝的话，宫夙烟只是微微一笑：“锦华于我有恩，我早就将锦华当成了自己的家。”

“好，好。”老皇帝红了眼，拍着宫夙烟的肩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忽的，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，摆摆手道：“你们几个都下去吧，朕有几句话要单独跟宫丫头说。”

君凌天三人相视一眼，齐齐行礼后退出了御书房。

三人一走，老皇帝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：“宫丫头，你可知你的母亲是谁？”

宫夙烟轻笑一声，老皇帝终于愿意告诉她她的母亲是谁了。

不过，她已经知道了。

“知道。”

宫夙烟笑着回答。

“不是夏苑。”

老皇帝的表情很严肃。

“知道。”

宫夙烟再次点头。

……

“那你说是谁？”

“名满天下的无月夫人。”

老皇帝诧异的睁大眼：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
宫夙烟歪着头看他：“因为我见过她啊。”

“你见过她？！”老皇帝的表情更加震惊了，他一把扼住宫夙烟的手腕，“她在哪里？！”

“不知道，”宫夙烟耸耸肩，“我在八藏地宫里，看到了她留给我的灵识水晶。”

“八藏地宫……”老皇帝的神情忽然变得无比的疲惫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宫夙烟皱了皱眉。

“没，”老皇帝闭了闭眼，又睁开：“丫头，你可知道你的父亲是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