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夙烟挑了挑眉,她算是看明白了,水氏家族的人基本没什么表情,情绪淡漠的跟温陌有的一拼。
哪怕有这么多人,还是冷冷清清的。
“少主。”
门口的族人看见水泠,低头优雅的行礼。
宫夙烟和上古四大家族打的交道也不少了,丝毫不凭私心的说,水氏家族是最优雅最高贵的一个。
他们的高贵不是故作冰冷,是真的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骄傲和尊贵,仿佛他们生来就是如此。
“嗯。”同先前一样,水泠淡淡的点头,那人看了宫夙烟一眼,眼里虽有疑惑却也没有开口询问。
水泠带着宫夙烟进了那扇大门,大门之后,便是水碎语休息的房间,而床边正跪着水清文,他看着奄奄一息气若游丝的水碎语,悲痛欲绝。
“她来了。”水泠轻声开口。
水清文怔了怔,猛地转过头来,看见宫夙烟的那一刻眼底流露出惊喜的情绪。
“谁……谁来了?”躺在床上的老妇人颤颤巍巍的开口,虽然她身体虚弱,但她的目光依旧锐利如鹰。
预言这项异能是违背天命的,窥探天机自然要付出相等的代价,每使用一次预言,水碎语就会相应的苍老十岁。
水清文不过四五十岁,可是水碎语看起来就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妇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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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。”
宫夙烟轻声开口,面对这样一个老妇人,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只能保持沉默。
“扶我起来。”水碎语转头对着水清文道。
水清文知晓她的性子,只好小心翼翼的扶她起来,让她靠在床上。
一切完毕后,水碎语才重新看向宫夙烟,她的声音很沧桑:“你就是无月的孩子?”
宫夙烟怔了怔,点点头。
“你可知道无月如今在哪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罢了,”水碎语叹了口气,“她就是任性,你和她一样。”
两人沉默着,谁都没有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