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嘛。尤其是周末,根本忙不过来。换作是别的老板,忙成这样睡觉都要笑醒的。可咱们老板直皱眉头,一直嘟囔着‘人太多了啦,人太多了啦’。”
susan惟妙惟肖地模仿老板的台湾腔和皱着眉头的表情,逗得凌寒咯咯地笑着。
凌寒理解彼得的想法。彼得开这个西餐厅并不完全是为了赚钱,他是一个热爱食物的美食家,他想要的是美食和优雅环境的完美融合。如果赚钱是要建立在破坏这种融合的基础上,他宁愿少赚一点。
从西餐厅出来,地铁已经停止了运营。凌寒走到公交站,乘公交车回家。
她很少打车,一来是节俭惯了,二来她喜欢晚上在几乎空荡荡的公交车上,找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来,边听着耳机里的音乐,边看着窗外的霓虹闪烁、车水马龙在她面前闪过。
因为来不及看清楚,所以也不会驻留在脑海中,想忘记却忘不掉。
小区里的路灯不是很明亮,好在凌寒住的那栋楼离小区门口很近。每次晚归,凌寒总会留意周围的环境。
单身独居女人的自我保护意识总要强于一般女人。大学时候凌寒还拉着左澜选修过搏击课,虽然没有把她们两个改造成女侠,但也学会了几招。
小区很安静,不少人家已经熄了灯。凌寒走在小区里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。
楼门口就在眼前,凌寒边走边回头看了看身后,确定周围没有形迹可疑的人,便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楼下的大门,进门上了楼梯。
通常凌寒应该会听到身后大门“嘭”地一声自动关上的声响,但今天她却没有听到,取而代之的是大门被推开的“嘎吱”声。
有人跟着进来了。
这种情况下,返身往楼门口走显然不是明智之举,凌寒只好加快了上楼梯的速度,可身后的脚步声也加快了。
凌寒更加紧张,难道真的遇到歹人了?
凌寒的脚步越来越快,身后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。
楼道里的应急灯光线很暗,凌寒凭着感觉踩着每节楼梯。
快要到门口了,最后两节楼梯凌寒几乎是跨上去的。
她强作镇定,没有开门,而是佯装在包里找钥匙,手里紧握钥匙,脑海中回忆着当年搏击课老师教给招式并暗暗祈祷自己没有记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