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梅天东是什么关系?”男警察又问。
“他是我邻居。也是,也是我弟弟。”
“弟弟?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吗?”
“没有。他母亲几年前去世了,父亲欠债跑了,他一个人生活。我是一年前搬到这个小区的,知道他的情况后,我就经常给他一些生活上的照顾。”
“生活上的照顾?具体都是什么样的照顾?”
“就是请他到家里吃饭,关心他的学习之类。”
“哦。这样啊。除此以外还有别的吗?”
“没有。”男警察的问题让凌寒觉得很不舒服。
“你认识死者吗?他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家?”
凌寒把她知道的说了,还告诉警察之前梅天东在小区楼下曾经被那两个男人打过一顿。
“那你发现对方脖子被刺伤后,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报警?”男警察问。
“我,我当时以为他只是受了点伤,没想到会那么严重。而且,梅天东他已经昏迷了,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先叫救护车救他。但是我在电话里说了是两个人需要急救。”
“你说你刺伤对方是因为对方对你图谋不轨,你是正当防卫。但当时梅天东已经昏迷,跟死者同来的另一个人去银行取钱不在现场。也就是说现场除了你和死者,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,也没人能证实你说的话。”
“警察同志,我说的都是真的,我没有撒谎,你看我的衣服都破了。”凌寒急忙辩解。
“你之前说你和死者以及死者的同伙有多次肢体冲突,这也可能是在冲突中造成的。”男警察说。
“是,衣服是之前弄破的,可他想要非礼我确实是实情的。如果不是我摸到那把刀自卫,可能我就被他——”凌寒说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