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澜坐在监狱狱政科的办公室。坐在她对面的是狱政科的女科长。
“周科长,你就安排我见一下凌寒吧?”
“左律师,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你了。凌寒本人不想见你,我们是不能安排见面的。这是规定,也是服刑人员的权利。”
“监狱的规定我知道,可是这是特殊情况。周科长,凌寒是孤儿,她只有我这个朋友。她不会不想见我的。可她现在拒绝见我,这才让我担心。所以我一定要见她一面。”
“左律师,你说的我都理解。但是规定就是规定,是不能违反的。你放心,对新进的服刑人员我们会安排心理辅导,也会格外注意她们的动态和情绪。你的担心我会向相关的管教人员反映,她们会注意的。但是你提出的要求,我们肯定是不能答应的。请你理解。”
僵持了一个多小时,左澜终究还是没有达到她的目的。来监狱前,她已然知道她的要求会被监狱方拒绝,可只要有一丝希望,她也要争取。
“好吧,周科长。我想写一封信给凌寒,这总可以吧?”左澜只能退而求其次。
周科长沉思了片刻,答应了左澜的请求。但是按照监狱的规定,信件送到服刑人员手中前,监狱方要先查看信件内容。左澜表示没有疑义。
左澜就在狱政科办公室里提起笔给凌寒写信。半小时后,左澜将写好的信交给了周科长。周科长看过信件后表示没有问题,可以转交给凌寒。
“周科长,请你一定要把信交给凌寒。拜托了。”
给凌寒的那封信,其实并没有很长。左澜之所以写了半个小时,是因为她写下的每一句话都是经过斟酌的。她希望凌寒看了那封信后会改变主意。
从监狱出来,左澜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里。她心里太难受。她怎么也没想到凌寒会拒绝她的探视。为什么?凌寒为什么要这样?左澜怎么想也想不通。
左澜拿起手机。来监狱前,她就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。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来电,除了两个陌生号码外,就是姜景奕的手机号码。左澜回拨过去。
“喂,左澜。你在哪儿?出什么事了?”电话那头姜景奕的语气听起来非常着急。
左澜听到姜景奕的声音后一下子哭了出来,“凌寒,凌寒决绝我探视她。”
“左澜,你在哪儿?我马上过去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