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胆贼人,通通拿下!“
殷珀瑾和习千清假情假意上前抵挡了一下下。
装着敌不过被追兵按倒在地。
哦,殷珀瑾是真的敌不过。
芒百香心底暗笑,盯着被脸被按在地上的殷珀瑾。
看着他心底的怒火,差点忍俊不禁。
殷珀瑾:【习千清你看看你出的什么馊主意!】
【这几个一个都不能活!一个都不能!】
小主,
想着想着狠狠瞪了习千清一眼。
习千清回之一个委屈又无辜的眼神。
殷珀瑾被他气的没脾气。
重重的叹息一声,接着开始在心底计划如何惩治这些人。
监狱。
冰冷潮湿黑暗。
到处散发出腐臭味道。
芒百香忍不住皱眉。
她和梦溪被绑在一起。
眼睁睁看着殷珀瑾和习千清被强行压着跪在地上审讯。
铺子的情况很快理清。
县令气急败坏进来。
许是被气急。
呼吸一颤一颤, 芒百香都怕他年纪不小一个受不住撅过去。
审讯的酷吏见领导来,急忙行礼问候。
“堂下是何人,竟然陈敢公然行凶杀了莫锡!”
他一边说一边喘,一边带着满满的恨意看着堂下被迫跪着的殷珀瑾和习千清。
殷珀瑾和习千清穿着粗布麻衣,但殷珀瑾傲人的气质和习千清冰冷的气质依旧难以遮掩。
或许是他们懒得隐藏。
两人至今头也没低一下。
很快,莫锡的父母赶到。
一进来便嚎啕大哭。
“兄长啊,你不晓得锡儿死的多惨!现场简直血溅十里!尸横遍野惨不忍睹啊!”
芒百香对于他这夸张瞠目结舌:“诶诶,你说话讲点事实依据好不好啊?”
是啊。他们需要的或许并不是真正的正义和真相。
他们需要的一个合理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