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是切菜的刀子,那怎么会扎在程灏的胸口呢?难道是程灏自己扎上去的!”县太爷正声问道。
小五被县太爷这一声几乎吓破了胆,重重地磕头求饶:“大人冤枉啊!”
“在场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你还想抵赖!”华泽怒了,忍不住说了一句。小五被华泽的话喝住,一时不敢再答腔,只是低着头。小五知道自己今日是难以逃脱,他在脑海中迅速寻找逃脱之法,但是无论怎么想,他也想不出能说服县太爷的方法。他越想底气越是不足,越想越是害怕,越想脸色越是苍白。
“就是,我们都看着呢!你还想抵赖吗?”围观的百姓也发了声,这下,小五彻底闭了嘴。
“罪犯小五犯故意杀人罪,人证物证确凿,判处监禁15年,即刻施行。”县太爷又看向其他四人说道:“至于其他人,犯抢劫罪认证物证确凿,判拘禁3个月,即刻施行。”眼看局势以无法逆转,小五听到县太爷的判决后吓得瘫倒在地,就连狱卒来抓他都毫无反抗之力,俨然如一只无力的瘟鸡。
听到判决,华泽招英等人皆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坏人终是有了恶报,几人相视而笑了。
事情到此也暂时告一段落,华泽等人也终于将心放回肚子里。回到医馆,招英迫不及待地把审判的结果告诉程灏,听到恶人得到惩处,程灏了然地笑了。
经此一事,华泽意识到当下招英年纪虽小,但伤害她的人可不会因为她的年纪小而放过她,相反,他们很有可能仗着自己能力身形比她大的优势伤害她,正因为如此,是时候教她一些防身的技能了。
伤筋动骨一百天,程灏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四个月伤口才稍稍好了一些。这期间,招英和顾平武几个小伙伴每天都会来医馆陪他聊天解闷。一开始华泽对招英每天都去陪程灏也有微词,但想到他是因为帮助招英才受伤的,这才默许了招英的做法。
为了不让招英天天和顾平武几个天天在市井街巷鬼混,华泽决定今早教招英仙术,助招英的仙脉觉醒,这样她就能尽早归到天上。当华泽把这一想法和招英说时,招英并未反对,毕竟她也知道,现在的她太弱了。如果有方法让她变强一点,再强一点,那她下次再遇到敌人袭击,她就不需要别人的帮助也能自己处理。两人一拍即合,华泽开始教招英修炼仙法。
“在所有的仙法里,最简单也最实用的是护身诀。顾名思义护身诀就是在施诀者施诀之后会在周身会形成一个保护场,只要施诀者在,保护场便能一直保护场内的一切事物不被外力伤害。”华泽说道。“你现在灵力低微,护身诀对灵力要求不高,只需要勤学苦练,就算是普通人,也能完全掌握这一仙法。今天我就将护身诀的口诀告诉你,你定要日日苦练,方能学有所成。”
“弟子谨记师傅教会,定会勤加练习,不负师傅嘱托。”
“护身诀的口诀是以我之神力,护万物之神韵,借天地之气运,护我身之躯壳。记住,念口诀时心必要诚,注意力要集中,特别是第一次练习之时,不然会被反噬就有走火入魔的风险。”
“除了口诀,护身诀还有固定的手势,你先把口诀背熟,我再告诉你护身诀的手势。”说到此处,华泽突然不再往下讲,而是让招英自己把刚才讲的口诀背熟。
华泽说的口诀,对大人来说再简单不过,但是对一个孩童来说,还是过于艰难。不过招英还是耐着性子把口诀背了下来。当华泽考查她的时候,发现她确实已经全部都背了下来。于是,他也信守承诺把护身诀的手势告诉了她。招英看完手势,终于明白为什么华泽非要她先把口诀背完才能学手势,因为手势真的太难学了!每个手势都对应不同的词,华泽第一次比划给她看时,她只觉得眼前只见手影,哪里还记得手部动作?招英用一炷香的时间背出了护身诀的口诀,但却用两天的时间才学会了手势。期间她有好几次想要放弃,小小的脑子似乎被复杂的手势弄得头晕脑胀,最难的时候她一边哭一边练习,嘴里还说着不想再练习了。每到这个时候,华泽总是耐心地劝她说,用心练习,练多几次就学会了。有了华泽的陪伴和鼓励,招英才耐着性子一个手势一个手势学,两天后,总算是能熟练地施展护身诀。
“护身诀是仙法,切记不可在凡人面前使用。就算使用,也要在无人的地方。如若被凡人看到,就需要删除掉凡人相关的记忆。这需要用到另外一个法术,记忆删除术,今日时辰不早了,今天就倒这里了,你先休息,明日我再教你如何删除凡人的记忆。”华泽说道。
“师傅,徒儿有一个疑问。”招英鼓起勇气问道。
“但说无妨。”华泽说道。
“记忆删除术对修仙者有用吗?”
“自然是管用的。”
“这法术这么厉害的么?”
“这个法术只是入门级别的法术,谈不上多厉害,但是它对施术者的基本功的要求比护身诀要高得多。而且,这个术法可以对修仙者有效,但是一般修仙者都是非凡之躯,若是你贸然对其施加法术,恐不但会失败还会遭反噬。因而在使用仙术之前,望你三思而后行。”
“徒儿记住了。定不会胡来给自己招来灾祸。”
“这样甚好。”
第二日,招英早早起床练习昨日新学的护身诀,把昨日学过的护身诀复习过后,才开始吃早点。吃过早饭,华泽和招英又开始在院子里教招英新的仙法。不出意料,华泽先考查了昨日的功课,让招英施展护身诀,看她已经能灵活施展之后,才决定教她新的法术。
记忆删除诀与护身诀比起来虽然难度更大,但是有了护身诀的经验,招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因而这一次不管多么难,华泽也没有看到她哭。
“既然是切菜的刀子,那怎么会扎在程灏的胸口呢?难道是程灏自己扎上去的!”县太爷正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