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出这声音的主人,众人瞬间有些难堪。
姬惘柠又要捣乱,戏弄她人,这是在报复方才未夺得那两套幻衣的怒火。
“父亲,炼器手记可要买下?”
紫楼也就是紫玉翎拥有者之处,尊敬的嗓音响起,眸子看向主坐之人。
“不必,遥儿是炼丹师,对他无用,而这东西可不适合拿手里。”池粲目光落于外面,眼底浮现出一股失落,右手捂着胸口缓缓开口。
契约一点动静都无,看来这里没有他想找的那人。
“那也是,若是炼丹手札,一定拍下来给遥儿。”达奚煜看了一眼身边爱子,慈爱地眼中有些惋惜。
“谢过祖父和娘的心意,遥儿已经得了很多东西,即便是炼丹手札,也无需再破费。”达奚遥起身对她们行了礼,望了一眼父亲,摸了一下手镯,想着拍下两套幻衣,脸上浮现一抹幸福的笑容,甜甜地嗓音。
因母亲与父亲身份特殊,他这些年常常流离两边,在临西国,祖父与母亲也未亏待过,即使他身为男儿身。
可爹爹一直未给母亲生下一女,用着这些东西难免过意不去。
“遥儿过来……这钱赚来就是花的,哪有什么破费不破费,别想那些不该想的,你只要负责享受就好。”池粲看着他们私下小动作,十分无奈,他本不是这里的人,生女生男都一样,反正都是她们家的孩子。
可他们土生土长在这里,这些年也一直开导他,还是过不去那个坎,怕她们家断后,觉得爹爹未生下一女而愧疚。
“别内疚,能拥有你们父子俩,此生无憾,等回去了,咱们再努力一下,没准就怀上了呢,反正让为妻纳侍,你就别想了。”达奚煜也知晓他们解不开心结,凑到他耳边,低声呢语,软声安慰,每次买个东西,都心生内疚,可这孩子,她也无法,顺其自然就好。
听见她的话,杨梅低头不语,脸颊与耳根都透着一丝粉红,手下意识摸向腹部,满怀希望。
外面的喊价生声越来越杂,这边凤妘姻瞧着还在赌气的小娇娇,伸手点了一下他纤细腰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