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凤子谷全然忘了,当年她为了帝位,做过多少恶心的事情。
凤妘姻看着珠中人,抬手将它送入金銮殿,放置屋檐上,让她日日听其她帝王议事,自己却无能为力,还得承受灵识与灵魂上的折磨。
囚魂珠,是她前些年,无聊弄出来的玩意儿,一旦进去,除了她,无人可放出,直至一点点消散,亦无法再次聚灵。
倘若,当年凤子谷,不起色心,好好安置那位公子,利用好,这救命之恩。
最低,可当上千年帝王,享受世间繁华,而不是区区二十余年。
可当柔弱又茕茕孤立地少年,蓦然现你眼前,自又有钱有势,会放过?会不起邪意?
又未拥有预知能力,当也不知未来的事。
很考验人性的问题。
“爹爹在哪里?”凤妘姻看了眼污浊皇宫,缓声道。
“回主上,主父大人在姬府。”妘衫忙语气尊敬回道。
“姬府?,该用晚膳了,让她们送他回府。”凤妘姻皱眉,想起前些年给他的消息,想必去解决这个,嗓音慵懒地吩咐。
“是。”妘衫道。
“帝都今日所受损失,按着规矩赔偿,若有人不知好歹,大可不必理会。”凤妘姻凝眸,思索片刻,薄唇微启。
事情闹太大,死伤无数,又在她凤域,必须得给个交代。
“属下遵命。”那些属下铿锵有力地道。
凤妘姻挥手让她们离去,自己则先行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