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罢了,柟儿一向不屑撒谎,偶尔一次,你们难免会听信,你也无须自责,至于冉儿,估计是察觉苗头不对,怕你自责担忧,就自个跑去找人了。”楚瑾玉眼底划过一道悲伤,无奈摆了摆手,安慰她,目光又在院中游览一圈,再次出声。
“楚管家,你让人将乐小筑与宁小筑收拾出来,至于摆件那些,暂且就勿动,等我回来再说。”
“家主这是……”楚枫听之一愣,抬头满眼错愕的看着他,心里不由猜测与回想。
当年主宅重修后,主母执意留下两个空小筑出来,她们都有些迷惑,毕竟要求重修与让仆从不在主宅留夜皆是她。
而家主也过问原因,她也是淡笑不语。
看来果真如她所想……
主母有重要的事,未向家主坦白。
“嗯,我想起来当年在凤灵的一切,一时间我也无法向你解释清楚,你按照我说的做便好。”楚瑾玉见她如此表情,苦笑出声。
“主母定是有难言之隐,你别同她置气,小心身子……”楚枫见他眼里的光彩被哀伤与自责布满,心里也不好受,这种情况下也无法替主母开脱,小心翼翼地嘱咐着,生怕他抑郁成疾。
“她何有难言之隐,不过是不想我想起那段不堪过往,宁愿让本家主重新爱上她,也不肯提及一丝一毫,至于留的两个小筑,也是不备之需,若我那日自个想起,她也有理由圆回。”楚瑾玉见她为鄢姲辩解,冷嘲一声,可言语中也对妻主有所辩护,而非蛮横指责。
妻主为人,他这个枕边人最为清楚,怎会是非不分就去责怪她,再则这事儿,而非她一人之过,他也有。
“那属下在府里打点好一切,静候家主回府。”楚枫对此也不在言语,身为楚家人,家主与主母若真有事,那她必定护全家主,而非一个外人。
楚瑾玉不想再耽搁,颔首示意,跃身而起西南方向而去,一刻后,在一片宽阔之地落下,不怒而威地开口。
“怎么你想一直这样偷跟着。”
话音刚落,鄢姲从后方搂住他纤细地腰肢,还低头蹭蹭他头顶,闻着熟悉地香气,感叹道:“小瑾儿闭关多年,为妻甚是想念,可惜了一片痴心,等来却一把冰冷剑,让人很是寒心呢。”
某女不怕死地火上浇油,话语中好似她无错般。
“鄢姲。”楚瑾玉见她这时还有心为自己谋利,扒开她的手,转头看向她,冷着脸唤她全名,警告她。
“为妻错了,小瑾儿莫动怒。”鄢姲立即收起玩心,轻轻扯着他衣摆认错。
“是你告诉柟儿,他还有长兄长姐地存在,他才撒谎,独自一人跑去下界寻人。”楚瑾玉见她还委屈,心里好笑,面无表情地握着她手,说出方才在府中的推测,眸子里显露出一丝无奈。
能让柟儿不惜撒谎,那么这件事一定很重要,再则,姲姲哪怕再不喜孩子,每年回府未感知到他们气息,不可能坐视不理,毕竟他可未再次失忆,诺有闪失,可无法向他交代。
“她们是你用命生下,那她们的命,除了你,无人可取,楚安柟不适合做家主,而鄢安冉随我姓,他若做家主,那些定不服,我知这家主对你而言,有何含义,那么安宁身为你四个孩子中,唯一的女儿,是最合适的人选,她们该回楚家了。”鄢姲沉默半刻,抬手抚摸他脸颊,说出自己目的,无一点委婉。
“所以你只是想她们回来当继承人,而非思念。”楚瑾玉震惊地望着她,心里真的有点发凉。
“唉,罢了,柟儿一向不屑撒谎,偶尔一次,你们难免会听信,你也无须自责,至于冉儿,估计是察觉苗头不对,怕你自责担忧,就自个跑去找人了。”楚瑾玉眼底划过一道悲伤,无奈摆了摆手,安慰她,目光又在院中游览一圈,再次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