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青禾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境,一步步走向声源所在之处,那些声音源源不断钻入他耳中,原本怡悦的心情,正在一点点消散。
【阿泉,带我和孩子离开,可好?我真的不想再过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了,我想成为你的夫郎。】
这个娇声娇气哭泣之音,对他而言异常耳熟。
【佳涔,你再忍忍,很快我就带你们父女远走高飞。】
另外一道细声细语哄着。
此刻远处一人正观赏着这依偎在一起如胶似漆的一幕,眸中散发着阵阵冷意,手中正一点点汇聚着灵气。
“近日,主上为主父忙前忙后,都未好生歇息,你今夜去劝劝,将这东西混入她膳食中,放心以她修为,绝对感知不到。”王泉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小瓷瓶,交于他手中。
躺于她怀里的佳涔,瞧着那瓶药,眸中染上一丝惊恐与不可思议,然而他还未想好如何应答,被她紧紧搂着转了一圈,血腥味飘入鼻尖,吓得他脸色苍白。
“何人在……主父?你怎会在此?”王泉气势汹汹转身,正要质问,视线落在远处迎风而立的男子身上,顿时惊慌失措,颤颤巍巍喊道。
“真是让本君瞧了一场好戏!”林青禾眉眼染上一丝戾气,抬手将灵球砸向她,嗤笑道。
“是纪侧君蓄意勾引,属下无辜,求主父看在多年主仆之情下,饶我一条贱命。”身子砸在墙壁上,口吐鲜血,但不敢擦拭,跪在地上不停求饶。
“王泉你个卑鄙小人,明明是你强迫于我。”纪佳涔满眼不可置信看着心上人,将责任推到自己身上,心生恨意,伸手想拉住面前人衣角,然他还未抓到,腹部便被一道灵力击中,打飞出去,他趴在地上忍着疼痛辩解。
“父亲,侍身真是被诬陷的,当年妻主是皇女,我怎会勾引一下人,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,是她仗着实力比我高,强行占有,她说,我若敢告发她,就将侍身的身子供她人观赏,还会被妻主厌弃,我逼不得已啊,求父亲做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