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如其来的挑衅声并没有对纯妃造成多大的冲击,纯妃缓缓地回过头,不屑地反问道“:“噢?本宫还道是谁了,这夜黑风高的,原来是陈常在你啊,那常在到此有事所谓何事呢?”
陈春玲并没有正面回答纯妃所问,带着冷笑地说道:“纯妃娘娘,您不会是想来把这两个狐媚子救出去吧?娘娘,私见皇上钦定的待罪之妃可是这宫里的重罪一桩啊,纯妃娘娘臣妾建议您可要想清楚了。”
纯妃狠狠地说道:“哼,婉妹妹和贤妹妹很明显是被栽赃陷害的,依她们的无争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去害人的,而且本宫收到的小道消息称,栽赃给她们的正是陈常在你啊!”
陈春玲连忙说道:“哎呀呀,纯妃娘娘东西可以乱吃,但话可不能乱说啊,您这是诬陷妹妹我啊。”
纯妃冷冷地说:“本宫在这里不怕告诉你,你进宫日子尚浅有些事情你并不知道,桐油这事在宫里是按照位份份例是有分高低级之分的,一般只有贵人以下的嫔妃按用度领用的才是瓷瓶桐油,而贵人或以上的嫔妃用的都是银瓶桐油,试问,婉妹妹和贤妹妹哪里来的瓷瓶桐油呢?”
陈春玲显然并不清楚宫里的这个规矩,心里不禁一个寒颤,不过此时也必须撑下去,否则之前做的一切都会白费,她在宫里的一切就都完了,于是硬着头皮说道:“这个臣妾就不知道了,有可能她们为了谋害安贵人腹中皇嗣,特地设计使用瓷瓶桐油也是有可能的,反正作案的桐油就是在她们宫里搜出来的,这是无从抵赖的事。”
“哦?常在就这么肯定?难道是你这桐油是你放的不成?”纯妃调侃地说道。
陈春玲急了,连忙说道:“娘娘,别冤枉臣妾了,臣妾入宫以来可是一直安守本分的。”
纯妃顿了顿,说道:“哦,是这样啊。不过呢,本宫还听说,在婉妹妹和贤妹妹宫中搜到的瓷瓶桐油是新进货的,阖宫上下就常在那领用过三瓶,其他的都还在内务府呢,这可是有记档的事。难不成那两瓶桐油都出自常在宫中?”
陈春玲听了不禁冒了一身冷汗,这也是她并不知道的事,只以为宫里的桐油都长一个样,忐忑地说道:“纯妃娘娘,别冤枉臣妾了,说不定婉妃和贤嫔是从宫外弄来的也不一定。”
纯妃咄咄逼人地说道:“要知道是不是出自常在宫中,可以让人搜一搜,如果常在那里还有三瓶桐油,那权当本宫冤枉你了。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