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高大的身躯心甘情愿的弯曲下来,凌厉的五官难得出现柔色,有些委屈的皱着眉。
詹慈抿了抿嘴唇,依旧沉默。
三年了,你就不想,他顿了顿,迟疑的说:不想我吗?
他迟疑卑微的话语就在耳边,詹慈垂下眼睛,暗自克制。
得不到她的回应,男人心痛难忍,索性将这三年来的思念愧疚通通道出,如同开闸的水叙说个不停。
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?指甲最终还是掐进肉里,疼痛让她清醒,给她决心,也给了她坚持说下去的动力。
不再害怕直视他的目光,不再害怕沉溺他的温柔,不再心软,她终于还是拿出了刀,朝向她曾深爱的男人。
如你所愿,我这三年过的并不好,坐过牢挨过打,想必你都知道了!
詹南生听着她毫不犹豫的揭开伤疤,无限的懊悔,他才是带给詹慈致命一击的人,是根源。
詹慈并未留意他的目光,自顾自的笑着说道:被冤枉被欺负的时候我都笑着挺过来了,其实这些我早几年就该经历的,不过是在你创造的温柔表象下,推迟了几年罢了!
不,不是的,詹南生干脆的打断。
阿慈,是我没有照顾好你,我对你的好,从来都不是假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