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说另一边,御书房内,静谧得仿若能听见阳光洒落的细碎声响,凝重压抑的气息弥漫其间。赫连墨身形笔挺,如同一棵苍松傲立,冷峻的面容上神色肃穆。其身旁的木颜凉,身姿婀娜却难掩此刻的紧张局促,那一双妙目之中,忧虑之色如轻烟般袅袅萦绕。
木颜凉本来在南宫煜府上等消息,谁知赫连墨寻来,告知她已经知晓内情,寻她一同入宫面圣。便有了眼前这一幕。
赫连墨对着苍王南宫燚抱拳行礼后,便将昨夜自己与木颜凉在夜市遭遇刺客之事一五一十地告知。他的声音沉稳有力,每一个字都清晰地在御书房内回荡:“陛下,此事绝非偶然,如今所有线索皆指向云太妃,本王前来,便是要讨个说法。”
南宫燚坐在龙椅之上,眉头紧锁,满脸的疑惑与不解。他实在想不出云太妃究竟有何理由做出这等事情,心中暗自思忖着云太妃平日里的一举一动,却毫无头绪。他抬起头,目光在赫连墨和一旁的木颜凉身上来回游移,声音低沉地问道:“云太妃为何要如此行事?这其中可有什么隐情?”
南宫燚原本安然端坐于龙椅之上,稳如磐石。然闻赫连墨之言,恰似遭惊雷轰顶,身躯猛地一震,脸上神色瞬间惊变,眉峰紧蹙,眼神之中满是疑窦丛生。他实在想不出云太妃究竟有何理由做出这等事情,心中暗自思忖着云太妃平日里的一举一动,却毫无头绪。他抬起头,目光在赫连墨和一旁的木颜凉身上来回游移,声音低沉地问道:“云太妃为何要如此行事?这其中可有什么隐情?”
木颜凉轻启朱唇,深深吸了一口气,莲步轻移向前一步,神色凝重而又坚定,缓声而言:“陛下,此事关乎我的身世。”虽心中紧张万分,但为了探寻真相,也为了自己与南宫煜的安危,她必须将这一切说出。
她微微仰首,双眸之中光芒闪烁,透着毅然决然,继而徐徐道来:“陛下,容氏一族,乃名门之后,其家族血脉之中有一独特印记,世代相传。但凡容氏后人,手臂之上皆会有一枚枫叶胎记,醒目而独特。而我,手臂上便有此胎记。”
南宫燚听闻此言,如遭雷击,整个人瞬间呆坐在龙椅之上,脸上的表情先是震惊,而后转为难以置信。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在木颜凉身上,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出一丝说谎的痕迹。
许久之后,他缓缓回过神来,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,他缓缓撸起自己的袖子,那动作显得有些迟缓而机械。刹那间,一枚色泽鲜艳、栩栩如生的枫叶胎记映入众人眼帘,于那缕缕阳光的映照之下,仿若一枚燃烧的火焰,散发着神秘而又令人震撼的光芒。
刹那间,御书房内陷入一片死寂。南宫燚和木颜凉二人四目相对,眼中皆充满了震惊与复杂的情绪。他们怎么也想不到,命运竟会如此捉弄人,两人竟是亲生兄妹。
南宫燚的嘴唇微微颤抖,想要说些什么,却又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,半晌发不出一丝声音。而木颜凉也同样呆呆地站在原地,脑海中一片空白,只觉得这一切如同一场荒诞的梦境,却又如此真实地发生在眼前。
南宫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恍然,他眉头紧皱,思绪如潮水般涌来。“原来如此,朕当初还对父皇执意让朕娶木颜凉一事深感疑惑,如今看来,竟是他早就洞悉了一切。”他喃喃自语,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与无奈。南宫燚的内心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与困惑之中,他不禁暗自思忖,难道父皇当初是因为怀疑自己并非他亲生,才出此下策?可眼前确凿的事实却如同一记重锤,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头,证明了他与木颜凉都是先帝的骨血。
他缓缓抬起头,目光与赫连墨和木颜凉交汇,从他们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探寻与迷茫。“当年究竟发生了何事,竟会酿成如今这般局面?”南宫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与不甘。
“看来,只有云太妃能给我们答案了。”赫连墨面色冷峻,眼神中透着坚定的决心。他无法容忍有人在背后策划如此阴险的阴谋,无论是为了保护木颜凉,还是为了三国的稳定,他都必须要将真相大白于天下。
木颜凉轻轻咬着下唇,她的心中五味杂陈。曾经对自己身世的迷茫与困惑,如今却演变成了一场巨大的风暴,将她卷入其中。她望着南宫燚,这个刚刚知晓是自己兄长的男人,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。
三人不再言语,带着满心的疑问与沉重的心情,一同向着熙云殿的方向走去。一路上,宫殿的回廊寂静无声,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荡,仿佛是命运的倒计时,每一步都踏在他们的心尖上。
当他们踏入熙云殿的那一刻,恰好听到了那足以颠覆他们认知的惊天秘密。云太妃那癫狂而又带着一丝解脱的声音在殿内回荡:“南宫煜,你根本就不是先帝亲生的!”这一句话,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,瞬间激起千层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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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宫燚脸色煞白,他的脚步略显踉跄地走进熙云殿深处,眼神中既有震惊又有愤怒,更多的是对真相的急切渴望。他直直地盯着云太妃,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:“云太妃,当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云太妃缓缓抬起头,她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两侧,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,贴在额头上。她看了看南宫燚,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赫连墨和木颜凉,知道此刻已是大势已去,反而长舒一口气。
她的眼神空洞而又迷离,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,直勾勾地望着前方,仿佛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之中,又似被无尽的悔恨与痛苦所吞噬。过了许久,她的嘴唇开始微微颤抖,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才缓缓开口。
“当年,先皇后容嫣久未身孕,我云家为了家族荣耀,便将我送入宫中。谁能想到,我入宫尚不足一月,容嫣便查出有孕。自那之后,先皇满心满眼都只有容嫣与她腹中的孩子,这熙云殿便如同冷宫一般,再无他的身影。”云太妃的声音起初平淡,像是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,但说到此处,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住衣角,指节泛白。
“而我的亲姐,木家夫人,也在那时有了身孕。容嫣与她二人情谊深厚,她们商量着若是一男一女,便指腹为婚。我在这宫中,每日看着她们姐妹情深,而我却受尽冷落,心中的嫉妒与怨恨日益增长。”云太妃的眼神变得愈发疯狂,她的语速加快,像是急于将心中所有的秘密都倾诉出来。
“我害怕自己就这样失宠,在这深宫中度过余生,于是便心生一计,假意怀孕,只等生产之时上演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戏码。”此话说完,云太妃的眼神中似乎有一阵闪躲,转瞬即逝。
且说另一边,御书房内,静谧得仿若能听见阳光洒落的细碎声响,凝重压抑的气息弥漫其间。赫连墨身形笔挺,如同一棵苍松傲立,冷峻的面容上神色肃穆。其身旁的木颜凉,身姿婀娜却难掩此刻的紧张局促,那一双妙目之中,忧虑之色如轻烟般袅袅萦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