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昭点头:“如此甚好,他们的底细相对还了解,年纪虽小,却也都机敏,有他们在你们身边我也安心些。”又对司马迢迢道:“这几日就让太子跟着你在凤仪宫中,待查清了原因以后再回东宫。”
司马迢迢:“母后就是这般打算的,现在把东宫的人也都拿去一一审问了,这伙人的目标是继业。”
司马继业笑道:“两位姐姐不用太担心,吃了这回亏,我以后会更加注意,阿飞他们也说以后会跟我形影不离。”
叶昭道:“这几日我也留下来吧。”
司马迢迢笑道;“宫里拘束得很,你自在惯了,还是算了,且现在各处盘查得严,便是再有隐藏的人,也不敢在这几日动手了。”
叶昭想想也是,便也不再强求。
司马迢迢看看她的脸,轻轻摸了上去,轻声道:“还疼吗?”
叶昭一怔,随即想到了原因,笑道:“是李公公告诉你们的吧?”
原来那日大太监李宏声宣旨回宫以后,便给皇后武海燕说了在叶府看到听到的情形。当时正好司马迢迢在场,忍不住出口将叶知秋骂了一通。
武海燕与惠太妃来往得多一些,而惠太妃与刘静仪姑嫂之间甚是和睦,无话不谈,因而武海燕也从惠太妃嘴里知道一些叶知秋与林静姝的过往,她心里对这个叶知秋是有些瞧不上。后来又从司马迢迢嘴里知道了叶昭的遭遇,对叶知秋更为不喜。
当听说叶知秋因为林家过继之事,责难叶昭时,武海燕的脸就沉了下来,不过她毕竟是一国皇后,不能像司马迢迢那么骂叶知秋,但是心里却也对叶知秋记上了一笔。
司马迢迢今日见到叶昭,便想起了她挨打的事,忍不住出口相问。
叶昭便道:“早就不疼了,这点疼算什么。”
司马继业也看着叶昭,眼里流露出关切之色。
叶昭不想让他们同情自己,便笑道:“我不是已搬出来了吗?以后跟叶家离得远了,就没那许多糟心事了。”
司马继业忍不住道:“可是你依然是叶家女儿,在家从父,叶知秋是你父亲,你未出嫁前他说什么,你也无法反抗。便是你的婚姻,也是由他作主。”一时心里满是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