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芸不知怎么解释，也懒得解释，直接下令：“开车回去，等我问过苏总，你再行动！”

凌无尘实在忍不住了，大声嚷嚷：“为啥呀？还回去干啥？我现在以王天炸线人的身份上去不就得了？难道怕那老女人知道我‘双面间谍’？”

“不是！”

韩芸立刻回答，一脸无奈的样子：“反正你就别上去！我懒得和你说！”

凌无尘一脸懵圈，但看韩芸那严肃的模样，也只好乖乖开车回去了。

韩芸回到天龙集团后，气鼓鼓地如同被吹满气的气球一般，风风火火直奔苏云曦的办公室。

她刚一踏入办公室的门，苏云曦便一眼看出她心情极度不佳，那模样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，又气又恼！

“怎么了？这是发生了什么让你如此生气？瞧你这模样，像是想杀人似的！”

苏云曦好奇问道，微微蹙起眉头显示对这位心腹特助的关切。

韩芸深吸一口气，要把心中的怒火先压下去一些，才敢开始讲述在五辉大厦的遭遇。

“苏总，您是不知道那个吴总有多过分啊！”

韩芸一边说一边用力地比划着，还是忍不住气愤起来：

“她居然把凌无尘当成了……当成了我的‘新车’，还一个劲儿地说要骑骑他试试！”

“你说哪来那么不要脸的老女人啊？”

“我都快被她给气死了，那个吴总简直就是个色中奇葩，怪咖中的厚脸皮！”

苏云曦一开始还满脸疑惑，如同坠入云雾之中，完全不明白韩芸在说什么。

“新车？什么新车？”

听她这么问，韩芸赶紧清楚解释道：“报告苏总，她说的新车就是指男人，她还一直夸凌无尘颜值高、硬朗，还说什么动力、频率肯定很不错，骑着用肯定很舒服！”

“您说说，这叫什么事儿啊？那个吴总简直就是个为老不尊到极致的老怪物！都一大把年纪了，居然还这么荒唐！”

苏云曦听到这里，表情瞬间变得十分复杂，满满的惊讶和疑惑。

她实在想不通，那笨蛋凌无尘，平时看着不怎么起眼，怎么就那么受老女人欢迎呢？

那个吴总也是的，都一大把年纪了，怎么能这么不知羞耻呢？

韩芸继续说道：“我跟她说那不是我的，是苏总的，可那吴总根本不管，还说苏总的又怎么样，不就是一辆车嘛，小气！她甚至还说要用钱买，出两倍的价格。我当时都快被她给气炸了，这吴总也太过分了吧，完全不按常理出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