臭小子,滚啊啊啊!
徐锲将她的脸强行掰正,猩红的双眼中似乎有疑惑,紧接着他闷哼一声,额角与脖颈间的青筋跳动着鼓动,体温迅速变得更加诡异,非常人能承受。
实在烫得慌,宋千逢也仿佛被置在火上烤,单手抵在他胸膛,“松开!”
他垂头埋进她颈窝中,呼吸急促,咬牙隐忍着经脉爆烈的痛,分明周遭刮着刺骨的寒风,他却满头大汗。
宋千逢动手推搡压着的人,一瞬被人扼住腕骨按在石壁上,这般被压制不是个办法,得拿药,另一只手未被禁锢,便去勾他的腰带。
想着药他定随身携带,这次他穿的不是宽袖长袍,药瓶要么在腰封中,要么在衣襟中,现下他衣襟半敞,只有可能在腰封中。
她刚摸上他的腰,这只手也被他瞬间攥住。
宋千逢:“……”
不由得记起在车舆中见徐锲犯病的样子,甲羽虽说他听不见任何声音,但那次她说的话,他似乎都听到了。
她开口试探道:“镇国公松一下,我给你找药。”
徐锲从她颈窝中抬起头来,灼烧的眼神满是抑制不住的渴求,猩红中酝酿着令人心惊的欲念,想要将人拆骨入腹。
她有些被吓住,自己并非是不懂情的愣头,毕竟前世收藏了一整个书房的小黄书和小黄画,自然知晓当下的情况很不对劲。
他这病犯的,连轻薄的人都不知道是谁!
徐锲垂眸一瞬不瞬盯着她,缓缓贴脸靠近,属于男子的侵占气息挤压着她能喘息的空间,他身上真的很烫,隔着布料都能感知到烫度。
宋千逢前世未曾被这般压制过,何况是被养大的臭小子压。
她顿时有些生气。
“滚开!”
她猛地踹了徐锲一脚,身上的重量微松,奋力甩开双手,挣扎着翻身想逃。
可身后的人影迅速压来,她被拉回压在石壁上,双手被他一只手扼住举过头顶压着,他似乎被她逃跑的举动激怒,脸色阴沉如墨,眸中的火焰熊熊燃烧。
“镇国公看清楚我是谁!”宋千逢怒吼,“还请自……”重。
“唔……”
唇瓣被人封住,话语被堵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