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,你是我徒弟嘛,”梦觉伸手拍了拍他的头,继续道:“我同主子走,又不是同你断绝关系,不知你在气什么。”
“我……”
梦觉指着他道:“我警告你,你再胡闹,我以后就真不管你了!”
“不行,我只要师父管我。”萧长野仿佛被抚顺毛的狼崽,跪在地上抱住了梦觉的腰,将头贴在她的腹间,神色受伤。
梦觉抚着他的头,“那你就乖乖听话。”
另一边,宋千逢扫了眼守着的众多死士,身子无力,连思绪都有些混乱,不知那个混账东西掺杂了什么药。
徐锲盘腿而坐,闭目运气解着药劲,不多时便冲破束缚,挥手间劲风卷着茶水扑灭香炉,引得众死士忌惮。
屋中药香霸道,死士们都是提前服用过解药的,才不受药力影响,此人方才被药力所伤,竟仍能在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运气解除药劲,定是内力深厚之人。
不好对付。
徐锲扶住宋千逢,将虚弱的人揽入怀中,担心问道:“还好吗?”
宋千逢摇头,回道:“无碍,就是浑身无力,外加脑子不大清醒。”
这时,忽然有哨声传来,死士们迅速飞身离开。
梦觉欣喜跑进屋,拿解药给宋千逢服下,“主子,吃这个。”
宋千逢瞥了眼站在门口的萧长野,他虽还有些脸色不虞,不过看上去倒是消气了,否则也不会让死士撤走。
萧长野看向站立着的徐锲,阴阳怪气道:“镇国公不错嘛,连解药都不用服,竟自行冲破药劲,有这力气怎么不替你养母也解一解。”
徐锲猛然挥手,案上的一个茶壶径直砸向门口的人,被他闪身躲过。
萧长野勾唇道:“莫动怒嘛,我还有桩交易想同你做,借一步说话。”
徐锲闻言看向宋千逢,她点了点头,他跟着萧长野离开。
宋千逢吃过药,逐渐有了些力气,开口问道:“那混账小子可有欺负你?”
梦觉回道:“没有,我可是他的师父,他不会欺负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