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部尚书杨嵩,内阁樊知彰,还有东厂的袁无忌,都是背地里给七年前之事煽风点火之人,一个都跑不掉。
……
皇宫,太液池亭。
穿着明黄色常服的男子伫立于亭中,亭下乃一池幽幽绿水,他随意丢出饵料,那池中的鱼儿便争相抢着夺食,荡出圈圈涟漪。
他勾唇冷笑道:“前些日子这些鱼还饱腹着不肯多食,饿上几日便听话了。”
吴内监点头哈腰附和道:“都是陛下养得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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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显又丢出一小团饵料,其中有条红金锦鲤靠着身子肥大,将其余鱼儿撞开,张口便将饵料全数吞掉。
他眸色暗沉,“它吃得有些多了。”
说的是鱼,又不是鱼,如今樊家倒台,各方势力蠢蠢欲动,某个人大权在握,为了七年前的事,接下来怕是要动东厂了,樊老狐狸狼子野心死不足惜,但东厂是他的。
那人吃得有些多了。
吴内监听明白话中的意思,垂着头没有多言。
萧显将饵料通通倒入,红金锦鲤饿了许多日,张着鱼嘴疯狂吃些饵料,没一会儿便翻出了白肚皮,飘在水面上,活活撑死了。
他眯眼笑道:“捡起来,煮熟了喂狗。”
吴内监躬身回道:“是。”
他瞥了眼撑死的红金锦鲤,这条鱼是陛下最爱的一条,谁又能想到最终会活活撑死。
萧显拍了拍手,抖去饵料的残渣,看向吴内监问道:“今年镇国公该二十八了吧?”
吴内监回道:“六月初十,镇国公便满二十八了。”
萧显颔首,“徐卿为朕劳心劳力,你说朕是不是该给他定门好亲事?”
吴内监恭敬道:“陛下爱惜臣子,实乃我朝之福!”
萧显嗤笑,“就你这滑头会说好听话。”
他转身朝着长廊走去,笑着扬声道:“挑个好日子办场马球赛,朕该同诸位王公大臣好生亲近亲近了。”
吴内监回了个“是”,立即挥了挥手,几个小太监拿着网兜去打捞池中翻肚的死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