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叶府门口又来了好些车舆,忙得叶秉文有些接待不过来,好几家原本是称病不来的,却又赶在贺寿前来了。
这心思不言而明。
想必是听到镇国公来同安平伯贺寿的风声,所以赶着来露个脸。
宴席上,曹云策看向被人群团团包围住的人,审视的目光有些冷。
徐锲察觉到目光,掀眸对上他的双眼,眸色满是寒霜。
视线交汇,电光火石。
曹云策微微蹙眉,这是他第一次见蓁蓁姑娘所说的心心念念之人,原来长这般模样。
听传闻,这镇国公同叶家半点私交都没有,今日怎么会来?
徐锲淡然收回视线,冠玉的脸挂着若有似无的笑,同叶庭茂继续闲谈着。
曹云策端起酒盏,来到叶庭茂面前,祝道:“叶伯伯,侄儿祝您福如东海、寿比南山!”
叶庭茂闻言“欸”了声,眯笑着说道:“怎么还唤叶伯伯?该改口了!”
几日前,蓁蓁那丫头同他说了和曹云策的事,哎,两个人做不成夫妻,做兄妹也好。
曹云策轻笑。
徐锲唇线紧绷,黑瞳覆盖上阴沉。
曹云策方想开口,只听得一道冷声打断,“安平伯,我忽然想起来遗忘了件不是寿礼的物什在寿礼中,我去取掉。”
“哪敢劳烦国公爷,我让明承去取。”
徐锲启唇道:“我的东西只有我清楚,还是我去取为好。”
叶庭茂见他坚持,喊来了叶明承,嘱咐道:“明承,你带国公爷去后院。”
徐锲微微颔首,眸中闪过厉色,跟着叶明承往后院的方向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