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琮不敢想。
两天后,姜砚溪从昏迷中醒来。
应琮长腿交叠,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,看一份江宇刚送过来的重要文件。
男人眉心微蹙,淡漠的双眸像是很不满文件里的内容。一只手支着太阳穴。
他只穿了件墨色的暗纹衬衫,没有系领带,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被解开,露出饱满的喉结和雪白的皮肤。
细看,他的衬衫有些皱了,两手的袖子被挽起,露出结实有力的胳膊。流畅优越的肌肉线条,让人很轻易地联想到漫画里的男主角。
慵懒、随性,但依旧矜贵。
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仙,偶尔放松下来打打盹儿,但不失风度翩翩。
感觉到女孩的目光,应琮抬眸,眼里的烦躁尽数褪去,紧随而来的,是极致的温柔和欣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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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把文件扔到一旁,径直朝女孩走来。他坐到床沿,姜砚溪想起身。
应琮伸手接住她的后背,帮她坐好。
他沙哑着声音,问:“伤口还疼不疼?”
女孩摇头。
他又问: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女孩还是摇头。
因失血过多泛白的脸颊,浮起点点疑惑。这次,女孩发问了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?”
应琮对她笑笑,说,奈奈,不管你在哪儿,我都会找到你的。
姜砚溪心里浮起一丝暖意,怔怔地望着应琮。
“我是不是、生病了?”
伤害自己的事情,她不是第一次做。姜砚溪不傻,知道自己是出了心理问题。和姜屿州的谈话,还记在心间的。
应琮将她额前的碎发一点一点抚至耳后,露出素白的脸。
“嗯,一点点。”随即,他安慰,“没关系,会好的。”
他已经将白医生的时间全都预定了出来,随时随地,都可以为姜砚溪做治疗。
晚上,姜砚溪和应琮一起在病房吃了晚饭。
她右手有伤,应琮说什么也不让她自己动手。于是,一顿饭吃得格外久,很多时候,都是应琮在照顾她吃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