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步踏尽一树白,一桥清雨一伞开。一梦黄粱一壶酒,一身白衣一生裁。
——序
倾抒一抹遇见,轻拥风花雪月,将相思的缱绻,写入时光,将经年的曾经,落墨成花……
“唉,我说你这人真的很无聊啊,我跟你说了那么多话你竟然一声不吭,太不给面子了吧!”阿霖翻了个白眼,从银杏树上跳下来——拽什么拽啊,不带这么欺负人的!
“我看你才是有病,一天到晚跟着我作甚?”白衣女子终于破天荒地回了一句,继续往林子深处走去,不再搭理跟在她身后碎碎念个不停的蓝衣姑娘——还从来没有谁敢这么近距离地跟着她,闲得没事干吗?
“你一个人不无聊吗?我就是不想看你一个人才跟你搭话的,你好歹吱个声不行吗?”阿霖一边嘀咕,一边死皮赖脸跟上去,继续唠叨,“你知道吗,倘若你的眼神总是这样冷得能冻死个人,在你鉴照下,别人的心也会结成冰的!”
奇怪的女人,灵力再强也用不着这么高冷吧!
缘分就是如此神奇,不是所有的遇见都惊心动魄,不是所有的相识都刻骨铭心,也许只是巧合,也许只是擦肩,但只要有心,彼此产生了交集,就有了一切可能。
从此以后,我的生命里多了一个你——因为相知,所以疼惜,因为懂得,所以包容。
再后来,那个人说一个“暮”字太过单调,古有词牌名“暮江吟”,一道残阳铺水中,半江瑟瑟半江红。读之令人心潮澎湃,不如就添作“暮吟”,简单大气,念着也顺口……
多年后,两个好友在一起闲聊,回想初次相遇总会忍俊不禁。阿霖埋怨暮吟:“你开始一句话都不说,我差点以为你是个哑巴——我就纳了闷了,怎么我遇到的美人都不爱说话,人家阿兰是真的不能说话,你呢,装什么深沉,我有那么招人嫌么?”
暮吟就无奈地一笑:“不是你的问题行了吧,是我天性如此,你见我主动和谁搭过话?”
“也是,还好我脸皮厚,要不然想成为你的朋友还真不容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