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为衫心中一紧,看向站在上首的女子,就连宫子羽都好奇的望着她。
这只是个无伤大雅的小问题,可问题是上官浅不在这,未进行串供,云为衫紧张了,她只能回答的和之前对宫子羽说的一样:“是药膏。”
宫蕴徵又问:“那为何你会在上官姑娘房间未着寸缕?身上也起了疹子吗?”
此话一出,整个大厅寂静无声。
宫子羽睁大眼睛,不敢相信宫蕴徵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问出这种有损女子名誉的问题。
他担忧的看向云为衫,果然她眼中已经蓄起了泪意。
“没有。”云为衫兀自坚强,不让自己失态:“只不过我那晚有些发热,想要给自己降温。”
宫蕴徵问大夫:“这种毒药,可会让人发热?”
大夫摇头:“不会。这只是会让人起疹子的毒粉,并不会引起发热。”
宫蕴徵又问:“姜姑娘与云姑娘刚刚描述的症状是否一样?”
“姜姑娘脸上也起了红疹,没有发热,只不过她还中了另外一种毒,意识昏沉不清。”
“两个人喝下同样茶水,除了脸上起红疹之外,云姑娘发热,姜姑娘又中了另外一种毒,根据侍女禀告,此二人在去上官姑娘房间之前哪里都没去过,晚饭也是女客院厨房统一做的吃食。”宫蕴徵审视的看向云为衫,再度问道:“云姑娘,你到底为何衣衫尽褪?阻挠侍卫的搜查。”
不穿衣服,除非她原本穿在身上的衣服,有不能被人看见的理由。
“我……”被如此逼问,女子眉间蹙起,却也依旧保持着自己的镇定,“我真的是有些发热。”
宫蕴徵并不信她:“我不想再问你第三遍。”
仿佛受到诬陷,云为衫身子都有些飘摇,她看向宫子羽,如水的眸中满是真诚:“我没有说谎。”
“够了!”宫子羽忍不住出声打断,随即气势又弱下来,劝说道:“姐姐,在大庭广众之下逼问一个女子这种问题,是不是太过了点?”
“姜姑娘虽然没有发热,可说不定是个人体质不同,所以症状也不同呢。”
“毒药是从宋四姑娘房间搜出来的,你干嘛一直揪着云姑娘不放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