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蕴徵与宫远徵到执刃殿的时候,三位长老威严的坐在上首,宫子羽、宫尚角相对而站,云为衫与上官浅两位待选新娘站在一旁,站在宫子羽身边的金繁看到来人时,微微低头内心更加谨慎。
他怕二小姐一开口,他又得出去了。
看见来人,长老们觉得疑惑,月长老开口询问:“远徵、蕴徵,你们这是?”
“月长老。”宫尚角沉稳说道:“接下来,我有事情要说,此事关于蕴徵妹妹,所以才在深夜让她前来。”
朝上首长老们行礼,宫蕴徵走到宫尚角身边站定,跟着姐姐的宫远徵危险目光直直对上宫子羽。
查到了宫远徵是谋害父亲的凶手,背后指使他的人除了宫尚角别无其他,宫子羽眼神也发冷起来。
“正好,我也有事要说,是关于宫尚角和宫远徵的。”宫子羽声音低沉,剑眉星目的俊逸面孔此时显得发狠般让人害怕。
他目光在宫远徵身上扫过,最终落在宫尚角身上:“不如,让我先说怎么样?”
与这个从小便纨绔、放浪形骸的弟弟对上视线,宫尚角察觉到了点不妙。
不等宫尚角说话,宫子羽命令道:“金繁,把贾管事带过来。”
金繁领命,下去带人。
宫远徵双手抱臂,皮笑肉不笑:“正好,我也有事要问贾管事。”
场面一时间诡异针锋相对,云为衫和上官浅站在一旁低低互看一眼。
看来传闻中,宫子羽当上执刃后宫尚角不服,两人不和,针锋相对势同水火是真的。
宫蕴徵看向两位新娘,只是一眼,随即缓缓收回目光,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。
很快,贾管事被金繁押到执刃大殿。
他颤颤巍巍的跪在殿中央,在殿内所有人的注视下显得极为不安。
“贾管事。”宫子羽气定神闲:“把你之前跟我说的话,跟他们也说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