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金繁的作用是见证人,对于他的暗中监视,宫尚角面色如常全当看不见。
几个侍卫将贾管事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,就当金繁以为什么都查不出来时,其中一个侍卫发现了抽屉里的暗格。
下令让侍卫下去,宫尚角从抽屉的暗格中拿出一块令牌。
金繁面色一惊,尽管房间灯光昏暗,但他还是看清楚了那块令牌上的字,以及那个字代表的含义。
这边宫蕴徵回到徵宫后,灌下浓浓一碗姜汤,又喝了驱寒的药,才敢睡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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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,宫尚角将刻着【魅】字的令牌交到长老院,由于翻出的令牌证明了贾管事的身份,长老院下令放出宫子羽和宫远徵。
两人在地牢出口相遇,一剑眉星目通身贵气的贵公子,一清俊脱俗眉目青涩的少年郎,两人互看,唇角皆勾起讥讽笑意。
宫子羽朗声,意有所指:“远徵弟弟的身体看起来不大好啊,在这种地方过一夜,竟然还需要狐皮大氅来御寒,小心,莫要成为娇滴滴的小姑娘了。”
紧了紧身上的大氅,宫远徵一脸无辜的炫耀:“姐姐给的大氅,就算身体好不怕冷也要怕冷,否则便是辜负了姐姐的一番心意。”
说着他面露惊讶:“看我,忘了子羽哥哥也在牢里待了一夜,竟然都没有人给你送御寒之物,真是可怜。”
“我不需要。”
“是不需要还是没人给送?这其中意思可是天差地别。”
被说的破防,宫子羽咬牙切齿:“既然阿蕴姐姐给你送了大氅,就好好穿着吧你。”
阿蕴姐姐要让他练功,他也想着练功,才不用这种练功路上拌住他的“温柔乡”!
宫远徵笑道:“当然,不然还给你穿?”
两人幼稚的举动,看的下面来接人的人一阵的无语。
“执刃。”金繁上前几步上台阶,将手中的大氅给他披上。
“我不用。”一手挥开金繁,宫子羽话是对金繁说的,眼睛却委屈的看向宫蕴徵:“从现在开始我要好好练功。”
宫紫商“哦~”了一声,一副吃到大瓜的表情。
“噢。”收回披风,金繁感觉摸不着头脑。
一直最怕冷、讨厌练功的执刃竟然要练功……他是不是被冻糊涂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