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知道,他压根没碰过紫衣啊!
可是这种事就算他辩了,又有谁会信?
真是!冤也冤死了……
此时,宫紫商和金繁也赶了过来。
见宫子羽身边围了一大圈侍卫,而他又在跟本应该在宫门的宫远徵吵架,两人有些懵的对视。
心中同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要糟!
云为衫上前一步,替宫子羽辩解:“是我想来见见执刃提过的紫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是我的原因,不关执刃的事。”
“阿云……”看着身边相信维护自己的女子,宫子羽心中感动。
“呵,”宫远徵只觉得好笑,看向云为衫,“所以我才说你不嫌脏,与其贵步临贱地,你不如直接解决问题源头来的安稳。”
按照宫门的规矩,宫子羽要是与云为衫成了婚,还敢来这种地方,不消云为衫,长老院便会出手。
她拿这个借口当说辞,当他三岁小孩儿?
宫紫商突然开口反驳:“同为女子,这里面的人也都是些苦命人,你说话别这么刻薄。”
宫远徵觉得震惊且不能理解:“你拿自己跟她们比?”
吃错药了吧她?!
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她们也是可怜人……”宫紫商说不出来个所以然。
宫远徵这小死鱼眼,准备舌战群儒啊他?!
不消多时,另有一队宫门侍卫赶到,阵势之大引得镇中居民频频侧目。
见增援的护卫赶到,宫蕴徵对宫远徵道:“你亲自带着金复去一趟,将那个人的尸体带回宫门。”
她是留着上官浅有用,但不代表她不需要震慑。
听到宫蕴徵要宫远徵带人去将袭击她的那人的尸体带回宫门,云为衫垂眸,衣袖中的手指下意识弯曲,指腹摩挲。
幸好寒鸦肆没有去。
否则……她看向宫远徵离去的背影,既庆幸又觉得悲凉。
这一次是其他人,下一次会不会就是她?
今后,她在宫门中只会更加的如履薄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