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繁让开了路。
在宫远徵准备进入房间时,房门被打开,大夫走出来说道:“雾姬夫人暂时稳住了伤势,各位可以进去看看了。”
准备借诊治探查铭雾姬内力的宫远徵不由得失望。
宫蕴徵进去,看到趴在床上的铭雾姬背后一片渗出衣襟的血迹,她伤在后背,现在还在昏迷中。
“有碍吗?”她问。
大夫回答:“无碍,只要好好将养,便能恢复。”
“无锋的刺杀真有意思。”望着铭雾姬的伤势,宫远徵觉得可笑:“刺杀还专朝不是要害的地方捅。”
一脸担忧的宫紫商回头:“说什么呢你!别幸灾乐祸的!”
宫远徵觉得她蠢病又犯了:“什么叫幸灾乐祸?我这是实话实说!”
宫紫商:“……”
有那么一瞬间,她竟然觉得小死鱼眼说的有道理。
守在门外的金繁开口:“审讯的结果还没有出来,雾姬夫人也还没有醒来,有些事情现在下定论还是太早了点。”
宫蕴徵看着雾姬,平静道:“明天就能知道结果了。”
“蕴徵妹妹说的对。”宫紫商擦了擦面上的泪:“我们出去吧,让夫人好好休息。”
离开前,望着铭雾姬,宫蕴徵想到了之前她在心中怀疑过的事情。
身为无名的铭雾姬在宫门沉寂数十年,直到最近才出动。
可云为衫与上官浅,进入宫门不过半月稍多,云为衫便蛊惑子羽出宫门,除了传递情报外,一定还有别的原因。
铭雾姬没有,而上官浅与云为衫有的,不过是无锋控制她们性命的手段。
想到弟弟之前说的云为衫曾当着他的面喝下了带有寒性的毒药,宫远徵几乎已经可以无锋用来控制的肯定是毒药。
……
宫门中一片树林中,一盏微弱的烛光逐渐接近身穿白衣面容清俊的男子。
宫蕴徵提着一盏灯笼,缓步走到月公子面前几步距离站定,打量向这位温文俊雅的青年:“月公子。”
“抱歉,虽然你当上了月长老,可我还是习惯称呼你为月公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