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我没病,就是听到那‘砰’的一声,我有些控制不住。我们多试几次就好了。”阎解成强烈地反驳道。
“行吧!那现在行了吗?”于莉试探地问了一句。
等了一会,却没有等到阎解成的回答。
……
接下来几天的夜里,玻璃破碎的声音都应时响起。
这声音,对阎解成和于莉来说,是一种难言的折磨。
对于阎埠贵来说,也是如此。
第三天响起的时候,他确定了这是有人针对他家。
于是,阎埠贵就拉着阎解成,详细地问了起来。
一开始阎解成还不肯说,直到阎埠贵大骂了几句,阎解成才开始道出了实情。
阎埠贵一听,对儿子的这个状况也是莫名其妙。
不过有一个事情,他是能肯定的,那就是有人蓄意阻拦儿子传宗接代。
“你这病,除了你自己,还有人知道吗?”阎埠贵狐疑地问着。
“这不是病!”阎解成咬牙切齿地说道。
“好,这不是病。除了你自己,还有人知道吗?”阎埠贵重复问了一遍。
“我自己都不知道,怎么可能晓得别人?我也是棒梗砸玻璃后,才知道的。”阎解成无奈地回答着。
“这就奇怪了!明显是有人知道,才会连续几天来坏你好事的。对了,那晚具体情况是怎么样的?”阎埠贵不解地猜测着,又向儿子问起了第一晚的详情。
阎解成本来是不想说,但是话已经赶到这了,只好说了出来。
阎埠贵听完,仔细想了想,分析道。
“砸玻璃的人肯定就是那晚出现的人,人家发现了你的问题,才接二连三地来阻拦你完成那一步。可是,他这样做有什么好处?”
“不想我生儿子?”阎解成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。
此话一出,阎埠贵眼睛一亮,越想越觉得有可能。
就是顺着这个猜测,往下继续说道。
“不像你生儿子,那肯定就是自己生不出儿子。院里没有儿子的,就是——”
说着说着,阎埠贵突然停止了下来。
因为,院里就只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没有儿子,聋老太太走路都费劲,那就只有易中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