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”
不等张信水说完,张知已经手持镊子,操作了起来。
先把碎石子取出来,方县丞疼得“哎呦”一声,醒了过来。
不打麻药就做清创,没有人能忍住不叫不反抗。
张知塞了一块帕子在方县丞嘴里,对周围人吩咐道:“把他按住!”
四个大汉卷起袖子上前,把方县丞按得死死的。
张知把注意力放在伤口上,大石子在肉里穿梭的时候,碎成了一块块,她一一将其夹出来,见血还不停地冒,张知拿出止血钳找出最大的血管,辅助止血。
“你平时没少喝酒吧?凝血功能都不太好了!”
显然,被堵住嘴的方县丞回答不了张知的问题,她也不在意,让人打开一坛酒冲洗方县丞的伤口。
方县丞疼得满头大汗,眼珠暴突,“呜呜呜~”
四个大汉差点没把人按住。
接下来张知就有些犯难了,情况紧急,她手里没准备缝合线。
“我来了!我来了!”胡掌柜脚步匆匆地拨开人群,气喘吁吁地解释道:“从城里出来,浪费了点时间!”
张知眼睛亮晶晶地看向胡掌柜,这简直是及时雨啊!
“胡爷爷,你带工具了吗?患者断了好几根血管,需要缝合。”
“带了带了!”胡掌柜将医药箱打开,取出一个小盒递给张知,“这是桑皮线,熏蒸过了,可以直接用!”
张知拿起持针器和缝针开始操作,“行!胡爷爷,你在边上歇会,我来缝合。”
胡掌柜一愣,张知已经学会缝合了?
然后,他就看到了张知的操作。
磕磕绊绊?
不存在的。
看那飞针走线的动作,外行人也知道是不简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