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胡掌柜开药方的功夫,胡莲心和陈猎户聊起来,“你这两个儿子咋受伤的?”
显然是和陈猎户熟识。
陈猎户大着嗓门道:“我们去山里打猎,遇到了一头野猪,凶得很,直直的就往我们这边撞过来,还好我大儿子反应快,只被拱到了胳膊。”
“你小儿子也是被野猪拱了?”
陈猎户一摆手,“哪能啊!他是爬树的时候被树枝刮了。”
胡莲心和张知:……有点笨啊!
胡莲心挺好奇野猪的结果,“野猪最后怎么样了?”
陈猎户满脸自豪,“被打死了,还活捉了几只小猪仔,听说小水村有个手艺人会骟猪,猪被割掉以后长得特别快,到时候请人上门骟了,过年能吃肉。”
胡莲心挑眉瞅了一眼张知。
张知也没想到,张老头的名声这么响亮,又接到活了。
“听说,那位手艺人可厉害了,手起刀落就结束了,猪都感觉不到疼。”陈猎户兴奋的拉住张知的胳膊,“跟你一样厉害,从小缝人长大的一样,哈哈哈……”
张知:……算是体会到胡掌柜被创的感受了。
还在担心儿子的女家属坐不住了,把陈猎户扒拉开,“女大夫,他嘴笨,你别和他计较。”
她追问道:“女大夫,拆线的时候,能不能还找你?”
“拆线这个比较简单,哪个大夫都可以做。”
张知认为就为了两个病人拆线的事跑一趟县城,显然是不划算的。
“我们想着找你拆……”陈猎户按住想说话的儿子,他想起上次胡掌柜给自己拆线时,那股子又疼又痒的感觉,跟有蚂蚁咬一样,两个人都差点没按住自己。
“可是……我一个月才来一次县城……”张知说着还暗示地瞅了一眼胡掌柜。
可惜胡掌柜完全不接茬。
“没关系,我们等你来了再拆。”女家属满脸期待的望着张知。
“拆线不能等。”张知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,指了指他小儿子的脸,“及时拆线能减少疤痕的增生。”
女家属犹豫了一下,点点头。
张知这才满意,一副很有气势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