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晚晴利用谭先生心腹的身份在已见雏形的政府中游走,探听情报,回家桩桩件件说给杨世彦听,共同分析。
谭先生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“谭先生,傅小姐每日都过问我们的工作细则,是否……”属下不放心。
“傅小姐在北京是继承了裴先生遗志的,她想过问党内事务,有何不可?”谭先生坐在红木办公桌前,指节轻叩桌面,若有所思。
“可是……”属下还想再辩,却被谭先生抬手打断。
“傅小姐想打探什么你们大可以实话告诉她,她没有强权,只有一腔热忱,什么都改变不了。”谭先生不以为意。
谭先生发话了,属下只好依言照做。
傅晚晴在政府办公厅内随意走动,畅通无阻。
谭先生的态度很明确,他可以毫无限度包容傅晚晴的所作所为,但绝不允许杨世彦接近东莎路,他去接傅晚晴回家都不行。
杨世彦也不强求,每日站在窗边等傅晚晴回来。
黄昏的霞光穿窗入户,明艳了房间,将窗边人深黑色的影拉的颇为颀长,如墨如渊,不动如山。
傅晚晴每日回家时心情都十分严肃沉重,但杨世彦总能驱散她的坏心情。
吃过晚饭,二人坐在窗边的小榻上边下棋边梳理线索。
下的是国际象棋,傅晚晴前些时日教会了杨世彦,一局时间正好能把今日的事情梳理清楚。
“联俄、联共、扶助农工,这是裴先生留下的三大政策,是新旧政府都应全面贯彻的政策。”傅晚晴一边走棋一边说:“谭先生作为裴先生三大政策的拥护者,即将成为新一任政府首脑。”
“谭先生正在培养他的情报网,我看每月有一笔上万的支出,购置最先进的电报机,还找了电报密码方面的人才。”傅晚晴说着今日得到的信息。
“嗯,这也无可厚非,情报无论合适都是最重要的,这能提前判断,减少不必要的损失。”杨世彦思索该走哪一步,他总觉得思路有些闭塞。
傅晚晴点点头,她也如此想。
“你不
之后的一段时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