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退一万步说，即使以后见了面，他又没有看到我的样貌，也不知道我是谁，一点也不尴尬。"

是不尴尬，是没看到。

可是……

颜莞瞟了她一眼，犹豫着要不要把话说完。

沈蕴捕捉到了这一眼，奇怪她的欲言又止，这又没外人，藏着掖着干嘛？打趣着，"怎么还有其他人吗？"

那可不是，颜莞心里嘀咕。

索性直接坦白，"你哥哥。"

颜莞的哥哥和沈蕴的哥哥。

在两人一唱一和畅聊男人的时候听个正着。

颜莞说，只恋爱不结婚，腻了她就换。

她说什么来着，从奶狗到叔圈，横跨一代人，享受爱的隔代差。

沈蕴微微张了张嘴，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，两对目光面面相觑。

要说是被人听见，她心里都能接受过去，偏偏是周望，目前为止两人也算熟了，口嗨的狂言总有种在熟人面前丢丢羞耻感。

这种感觉，膈应的慌。

"你还好吧？"颜莞试探问出声，也能体会到她的尴尬，想当初少女初长成她迷上略涉h的卡片，被她哥发现后，直直躲了他一年。

"我能有什么事，在我这里根本不算事，就算当着他的面我照说不误。"

沈蕴无情吐槽，"哪像你，空有贼心没贼胆。"

"不像我，一身上下全是胆！"

颜莞一直都知道她姐妹这张嘴是把好嘴，这张脸是张美脸，果然老天是不公平的，偏心的。

下意识出声，"你嘴能不能借我两天，我想去骂个人。"

沈蕴：？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