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琢磨了一下,挑选盒子时,周望老让她挑轻点的意图了。
夜色浓稠。
四周寂静。
屋里时不时传来落子声、交谈声。
屋外……
被罚的人长盒举过头顶,一脸懵。
沈蕴仰头看了看月色,一片昏黑,无色无月。
老天奶,她是造了什么孽……
几斤重的盒子,初举时不以为意,轻巧不费力,但劲一过,胳膊开始泛酸。
小主,
容她想想,好好的求人办事,怎么就被人罚出来站着?
她今晚可乖了,一句机灵话也没敢抖,生怕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。
周望时不时望着门口摇摇欲晃的人,这傻瓜也不知道站偏点,把东西放下也没什么关系。
手下刚落子,便爽快承认道:“我输了。”
贺老不吃他这一套,“重来。”
周望斟酌道:“是我技不如人,再来一局也是如此。”
“好好下,再这么敷衍了事,咱们彻夜长谈。”
周望:……
他尽力了。
手中的力愈发虚脱,沈蕴抖着手举着东西,几次三番想撂挑子不干,愣是咬牙坚持了下来。
不得不说,她是有一些犟种成分在身上的。
原先她也是想着站在门外一旁,只要站着即可,但她越想越不服气,身子慢慢挪在了正对门口中心。
让她站她就站,举就举。
不就举个东西,她都不带眨眼的。
她偏生站在他们能看得见的地方。
沈蕴很快为自己的逆反心里打的脸疼,自讨苦吃!
重新开一局没多大会,周望捏着棋子举棋不定,目不斜视的盯着棋盘,仿佛在研究该怎么布局,“我刚得了一幅画,想着您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