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率先离开感觉不太好,留他一人面对战火颇为不厚道。
虽然周望秉承着优良美德: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送她飞。
她飞之前也得捞一把他才是。
于是,沈蕴面色为难的开始求情:“妈,你别怪周望,要怪就怪我……”
顿了顿,她清清嗓子:“怪我行情太好!”
沈夫人:……
沈溪:…
周望:.
被沈蕴插科打诨一通,沈夫人的气消了不少,赶紧催人离开,顺便把沈溪也支开了。
母子俩心平气和的坐了下来。
平心而论,沈夫人对她这个养子很满意,而沈蕴,若不是亲女儿厚重的滤镜在,说不定真要挑剔一番。
“你们在一起我并不反对,可阿蕴她年岁尚轻,对什么事依着一时心劲,以后路还很长,早早绑在了一块,我怕最后心生两厌。”
谁也不愿意看到好好的亲情反目成仇。
这点,沈夫人对周望并无顾虑,他一向顾全大局,哪怕最后两人真的情义殆尽,也不会影响现状。
比起其他人,沈夫人甚至认为,没有别人会比周望更令人放心,这才是个知根知底的。
而沈蕴不一样,这孩子让人下不了台的事以前没少干。
周望认真听着,沈夫人的想法跟他不谋而合,他低头思索片刻,轻声道:“妈,再过一个月,蕴蕴要满二十周岁了。”
二十周岁,法定年龄可以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。
提起年龄,沈夫人不乏絮叨:“才二十岁,太小了,心智不成熟,尤其是阿蕴成长过程中缺失关爱,容易把亲情误认其他。”
周望嘴角上扬,只捡自己爱听的:“二十岁,挺巧的,刚好到公民才享有的结婚权利。”
沈夫人语塞,她没来得及消化好两人交往的消息,这小子直接想名正言顺的给她拐走!
作为过来人循循善导:“婚姻大事不比恋爱,一辈子的事要再三思索慎重考虑,你和阿蕴我不希望有一方受到伤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