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像什么人干的?”
沈时初环顾四周,几乎没有什么遗留的痕迹。
“不知道,”顾澜庭摇头:“他们既然敢大肆屠杀朝廷命官,显然是没有把大晋律法放在眼里。”
当然,这不可能是南诏那边的人干的,前线战况还自顾不暇,哪里还抽得出身来插手边境驿站杀人的活儿。
“先走吧,战事要紧。”
沈时初收回目光,他听出了顾澜庭话中的意有所指。
受大晋律法管制的,只能是大晋的人。况且,如果这事是鲁正干的,事后他也根本不会花费力气去清理现场,恐怕还会大肆宣扬以壮声势。
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可寻,就是怕被人发现。
沈时初敛眸,握着佩剑的五指渐渐收紧。
“沈将军,不是说走了么?”顾澜庭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沈时初:“还是说,你发现了什么?”
沈时初面色平静地笑看着她:“走吧。”
穿过一条崎岖的山道,眼前豁然,二人一刻都不敢停歇,直奔城门而去。
雍州城了望塔,袁旺正警惕地观察着四周,视线内突然出现两匹黑色的骏马飞驰而来,骑马的人远远看着,都能让他感到一种凛然的气势。
他紧张地回头:“厉将军,城门方向来了两个人。”
厉明“蹭”地一下跑了过来,注视了一会儿,激动地喊道:“快,开城门,是将军回来了!”
两匹骏马飞快地穿梭而过,城门又轰然关上了。
顾澜庭一跃而下,将马绳丢给一边的小将:“战况如何?”
“这几天鲁正派了几支散队在雍州边界挑衅,可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的,探了探我们就走了。”厉明禀道。
“南边的游骑部落有何动静?”沈时初把马绳递给候在他身旁的小将:“这几日没有见他们掺和进来么?”
“沈将军,”厉明毕恭毕敬地拱手一鞠:“倒也奇怪,部落的骑兵虽有异动,但也只是在外围徘徊,就连我们与鲁正交锋时,他们也只是在远处游离。”
“呼勒这人素来狡诈,千万不能掉以轻心。”顾澜庭沉吟片刻,问道:“这几日都是这般?”
“是的,看样子他们似乎是不想管这事。”
顾澜庭与沈时初对视一眼,两人默契点头,她加重了语气:“你速命人带兵前去增援前方部队,别把人带到营里,在距营五十米开外的西边山林里隐匿起来。”
“将军,这是为何?”厉明不解,人多势众,不是更能给敌军压力吗?
“呼勒这人用兵,虚虚实实,最
“你觉得像什么人干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