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团伙的人！”男人发出歇斯底里的声音。

林清越“啊”了一声，“那你为什么要攻击我？”

男人：“你半夜在那里不就是来追杀我的吗？我当然是先下手为强啊！”

孟念春：“那你能发心魔誓你没杀过无辜人吗？”

男人沉默，孟年春转身对县令说：“问他杀了什么人。”

县令连忙上前审问男人，但男人的嘴就跟锯了嘴的葫芦一样开不了一点口。不管他怎么问，那人都打定主意不开口。

孟念春还是第一次遇到吃了吐真丹还不说真话的人。

看来吐真丹的作用还真的不是对所有人有用。

段晓风被审完后，因为是受害者已经被放开禁锢了。

两人相见，略显尴尬。

林清越与段晓风交集不多，没什么话说。

段晓风自知他当日未帮林清越求情，不敢也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
于是就有了这样一段对话。

林清越靠着墙，一夜没睡有些困顿，无精打采的看着段晓风。

“你又被抓了啊。”

“手气背手气背。”

“什么时候走？”

这就要赶他走了吗？段晓风迟疑。

“……那我现在走？”

“现在就走？”林清越打了个哈欠，勾了勾手指：“报酬。”

段晓风沉默，掏出身上所有口袋，空无一物。

林清越问了一下前面审问的孟念春，“赃款呢？”

孟念春眉头一皱，县令再审。果不其然，早已花完。

县令沉吟一会儿，商量道：“我略有余钱，当作此次报酬给两位大人。”

孟念春看了一眼漏雨的房顶，桌上缺口的破碗，实在没办法接下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