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母刚关上房门,便听见了屋内李伯欢滔天的怒火!
“楚牧飞!你还敢来!我好心担忧你的处境,让湘君去打听消息!你竟然敢纵容楚离忧伤她!你前几日答应我说好好管教楚离忧的话!都是狗屁吗?!”
楚牧飞看着愤怒的李伯欢,用袖子擦了擦脸上被喷的唾沫星子,威严的面容看上去竟有些委屈“离忧现在躺在床上生死未卜,我来见你是一是道歉,二是找侄女求取解药。”
解药?
李伯欢充满怒火的脸僵了片刻,佯怒道“什么解药?我不知道。我女儿乖巧的很,才不会干下毒这事。就算真的下毒,那也是被逼无奈,是你家小子太过分了!”
楚牧飞听着李伯欢左一句你家小子右一句我家女儿生疏的很,忍不住眉头挑了挑,略微疲惫的道“离忧也是你侄子,你别对他生疏。等这件事落定了,我接你们回家,让他亲自给你们赔罪。”
李伯欢虽心里骂着楚离优活该,面上依旧不“他是贵府公子身份尊贵,怎么好意思让他与我等平头百姓道歉,这我们可担不起。”
楚牧飞无奈的看着李伯欢“又说什么混话,你不也是昌平侯府的人,贵为他长辈,训他也是应该。”
“我好歹也是你兄长,别动不动直呼其名,要唤兄长。”
“湘君所受的伤害,为兄给她金银作为赔偿。”
楚牧飞回府听闻沈湘君一身血衣出的楚离忧的院子,出昌平侯府时,是鹤白拿着楚离忧的外衣给她披上的,是昌平候府欠她的人情。此时就算李伯欢说的再难听,楚牧飞也只能好言哄着。以他对李伯欢的了解,只怕是只知道沈湘君受了伤,却不知道伤的有多重!要不然也不会骂的如此温和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“离忧中了醉生梦死??!它的毒性你是最了解不过了!要是明日午时若是没有服下解药,你知道他会是什么后果。”
李伯欢听闻,脸色沉了沉,不知道沈湘君怎么会得到此药。
“我要城东小院,金银数万两,马车一架,奴仆若干,月银你来付,还要一份丰厚的嫁妆。”
听着狮子大开口的李伯欢,楚牧飞黑着脸一一应下了,心中虽顾及着楚离忧的解药,却还是忍不住沉声道“你这雁过拔毛的习性什么时候能改一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