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何特征?”
小厮对只记得那几个人出入都是在一起,就连喝喜酒时也都捆绑在一起,不与人多说话。只有小姐出门时,那几个双手握拳在胸前,叽里咕噜说了很长一段话。
“奴才记不清那些人长什么样子,脸没有一点特征,很是平凡。有一点,那些人......两只手腕上带着用红线编织的铜钱,数量还不少。”
楚牧飞见得不到有用的信息,便立即回府去给沈湘君写信。
两个半月后送信的人回来时便对着楚牧飞道,沈湘君并没有走官道,而是绕了远道。周泛也不知道沈湘君如今在何处了。
出门去寻李伯欢与沈母的人,久久没有回信,而沈湘君又联系不上,无奈只能给楚离忧去信,让他在前往寒城的路上留意一下沈湘君的踪迹。若是能遇见沈湘君转告她,沈母带着李伯欢前往沈母家乡了,请她告知沈母家乡的位置,他好带人去探个平安。
楚牧飞在王城中急的头发都白了不少,除了等来楚离忧的回信,谁的消息也没等到。
以前李伯欢在江城,一年半载的会来信。而如今是真的彻底消失了!而楚牧飞就连带走他们的是谁不知道!
楚牧飞手上是李伯欢为他留的信,信纸如今已经被他捏的皱巴巴了,信上墨迹依旧清晰可见。
愚兄亲启
自来王城投奔兄长半年有余,起初入王城只想为小女减轻负担,后又生贪恋想为小女谋得一些伴身的金银。小弟自知不是个好父亲,也不是个好儿子,更不是个好胞弟。害的母亲,兄长与湘君为我劳苦奔波。
如今小女已经出嫁,心中也无所牵挂,小弟自知时日也无多,留在王城怕惊的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。正好月娘念家乡,承蒙月娘不弃,愿带小弟回家。还请兄长替小弟为娘道歉。是我不孝,不能侍奉母亲身前,反而害母亲牵挂,还请母亲勿怪。
养育之恩,手足之情,我来世再报!
沈湘君连着一个月大部分都在赶路,身子实在是有些累了,便停在了小镇上。
客栈中,沈湘君的面色似乎要比处王城时好些了,甚至面上隐隐有些圆润了。
按常理说小产过后,沈湘君的身子应该是受了不可逆转的伤害,此时应还是病弱不堪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