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晏眉头紧蹙,拳头紧握,眼里的杀意好似化质。

全场唯只有木兮最是无意,缓缓从高台上起身,一步步走向陈冯。

“看来陈太尉还是没清醒过来啊,枭雄,真是看得起自己。”

“是真是假?陛下怎么会不知道呢?陛下在臣身下的滋味臣至今难以忘怀,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”

“是吗?”

木兮神色不变,手指轻抬对方的下颚,明明没有对方高,却硬生生迫使对方踮起脚尖来支撑。

“那朕做个好人,帮你好好回忆一下。”

清香入鼻,陈冯面色一愣,混乱的记忆总算看得清清楚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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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到自己如同着魔了一般的光着身子,面色潮红对着床各种供,有时在床上,有时在地上,各种扭曲难言的动作皆做了绝。

他好像置身事外,又好似身临其中。

这一刻,他看向眼前的人,心中的恐慌大盛。

那不是他,不可能是他。

“那不是我,不可能是我。”

他就像被人控制了一样,无法自拔,荒诞无稽!

“假的假的,都是假的。”

神色一晃,他记起来女帝出生之时整个晟都白昼瞬变,黑暗笼罩,隐隐约约听到来自地狱的鬼哭狼嚎。

那一夜好似寒邪入鞘,经转梦魇。

也是那一刻民间谣言四起,盛宠一时的毒娘子被打入冷宫。

然,几乎所有人都忘了,那一天的霞光破夜,如沐春风。

“魔鬼——魔鬼——你是魔鬼——”

“看来朕新制的醉梦痴烟药效果真不错,本想找些人试试,但奈何遇上了陈爱卿,这么多日,竟还未发觉。”

木兮在旁频频点头,然陈冯却彻底犯起了疯病。

“来人,锁住他的四肢,带去东街。”

“是。”

两天足够玚城的百姓到东街,最后的时光,她发发善心,让他们有个高光时刻,让他和“被救助”的百姓们好好告个别。

生离死别。

杀头哪有群斗好用?

只要不死,那就继续。

她可为她的好爱卿特意让百姓多留几日。